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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で一番静かな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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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pa,连载,先做后爱。




       这个故事需要一个令人发笑的开头。
       御幸一也从酒宴上收获了两个色号不同的红唇印和一身酒气,他的脚步略显不稳,但大脑还算清醒,所以他确定眼前这个被绑住手脚戴上口塞蒙住眼睛扔在他床上的年轻人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只穿了一件刚好可以遮住大腿的白衬衫。
       他撑着墙迈进房间,又撑着墙挪了出去,往空荡荡的走廊上看了一眼,询问站在门口的女仆:“那是什么?”
       “是……红组送来的礼物,说您一定会满意……”
       “我才不满意,退回去。”可能是由于酒精的作用,他按了很久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才想起自己刚刚在宴会上见过现在正蜷缩在他床上的人。那年轻人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穿着和所有无名小辈同款的黑西装,手里端着一杯果汁,不知是局促不安还是不耐烦,不停交错着看窗外和手表,和周围热闹的应酬场格格不入。
       “那孩子叫泽村,是进组没几天的新人,还没成年所以不能喝酒。”注意到御幸看着年轻组员手里的果汁笑了一下,陪在他身边的中年人解释道。
       “是吗?”御幸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在经过窗边时,不自觉地多看了他两眼。谁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就因为多看了这么几眼,就被人主动送“礼”,不知该说对方胡闹还是殷勤过头。
       “不行。”本想结束这场闹剧的御幸却立刻碰了个钉子。
       “不行?怎么?这礼物还是强送的?”他现在脑子晕乎乎的,比起做那种事更想好好睡一觉,口气也不太好,眼前的女仆有些害怕地低下头去。
       “老先生说……这是双方友情的象征,您必须收下,两组刚刚和好,不能不给对方面子。”
       “哈?”御幸愣了愣,叹了口气,对着女仆挥了挥手,“你去休息吧,我自己去跟老先生说。”
       “御幸先生!”
       他不再理睬还想劝说他的女人,转身把门关上。房间里弥漫着奇怪的香味,他对这味道太过熟悉了,第一次被带到这种充斥着暧昧气味的情色场合时他只有十岁,那位像慈父一样抚养他三年的组长摘下了面具,让未经人事的孩子一夜之间看遍了最肮脏的事,然后踩着死去的妓女的脑袋对他说,这就是你将来的生活。
       “真是恶趣味。”御幸揉了揉鼻子,走到床边,在心里默默总结了一遍最近自己擅自行动的次数。
       “是不是还是去道个歉比较好。”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解开了“礼物”腿上的绳子,然而他马上就后悔了,那双赤裸的腿狠狠地踢了过来,要不是他用手挡得快,恐怕肋骨得断几根,而他还有闲心在心里想着,这小子身手不错。
       “你是叫泽村来着?不要动好吗?我只是想给你松绑!”不会是把耳朵堵上了吧?他绕到对方的侧面,双脚获得自由的泽村还在不停地朝着空气乱蹬腿,御幸伸手扯掉了蒙住他眼睛的黑布。泽村的眼睛虽然是单眼皮,但是大得让人羡慕,颜色也是非常出挑的琥珀色,虽然现在这双眼睛里混杂着惊恐和厌恶。
       “混蛋!”好心帮泽村把口塞取下后,却从对方嘴里听到了骂声,但和外面的传言不一样,御幸还算是个脾气挺好的人,他叹着气摇了摇头想继续解释,没想到这个刚刚还被五花大绑的“礼物”根本没想听他说话,又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堆失礼的话。
       “蛀虫!人渣!你们这种人都该去死!”一边喊着还一边继续用脚试图攻击御幸,无奈双手还被捆着,他根本站不起来。而御幸比他更加无奈,之前可没想到这孩子这么“活泼”,他只好使出实战的本事,用力按住了泽村的脚踝,动弹不得的泽村扭动着上身艰难地坐起来,金色的瞳孔愤怒地瞪着他。
       “气势不错,值得夸奖,不过你要发火就发错人了……”
       “假惺惺作态的人渣!你们这些人都一样!”
       “疼!”真是大意了。没想到泽村还会用头撞过来,御幸感觉左边脸颊火辣辣地疼,连忙后退了几步,泽村趁机跳了起来,跑向房间的出口,但门是向里开的,他撞了几下没撞开,转过身想用背后的手转动把手,但御幸因为女仆太烦顺手把门锁了,他咬着牙紧贴着门,看着御幸一步一步逼近,几乎想把自己嵌进木头里。
       “一样?”面前的男人把手掌放在他的脖子上,脸离他只有几厘米,和刚才不同,现在的御幸面无表情,泽村甚至觉得下一秒他就会掐断他的脖子。但御幸没有这么做,他放开了泽村的脖子,抬起他的下巴,直直地望着他。
       “哪里……一样?”看着泽村拼命压制着身体本能的颤抖,御幸忽然扬起了一边的嘴角,但他的眼睛没在笑,“你不会是常常被人做这种事吧?”
       “什……唔!”泽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但御幸做的可不仅仅是吻他。他掀开泽村衬衫的下摆,把一直都若隐若现的生殖器官握在手里套弄起来,刚刚的一阵运动已经让布料刺激到了龟头,被长着薄茧的手掌一摩擦,泽村的敏感部位迅速地起了反应。
       “放……放开我!混蛋!住手!啊……啊啊……”他挣扎着,但失去了双手自由的他只能像条放在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而且他发现自己越是用大喊大叫来反抗,就越是容易发出奇怪的声音。
       “但你的下面可是开心地主动蹭着我的手啊。”御幸付在他耳边轻轻说,离开时还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我……没有……嗯啊……”脖子上柔软的触感让他一阵恶心,几乎想吐,但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恶心都是真真切切的,他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当场晕过去。
       “你刚才那一下真重,说不定明天这里就肿了,”御幸侧过脸像是要给他看自己刚刚被撞到的地方,“我的脸可是很值钱的,喂,你要怎么赔我?”
       “啊,腿软了吗?”这次他眯着眼睛笑起来,“放心我会扶着你的。”
       “唔嗯!”话音刚落,泽村就在他手里射了出来,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内侧的皮肤往下流,泽村闭上眼睛不敢低头看,但液体流动的触感还是提醒他刚刚在一个男人面前射精了,在他眼里的自己有多狼狈泽村根本不敢想。
       “好多,”御幸抱住了泽村的腰,让他不至于滑到地上,“小朋友,你不会连手淫也还没学会吧?”
       “住口……混蛋……”
       “与其用那张可爱的脸重复这种无聊的词汇,不如叫得好听点,让我高兴一下。”御幸将泽村打横抱了起来,扔回床上,没等泽村继续挣扎就把他被绑住的手按进头顶的枕头里,挤入他的双腿,让已经黏糊糊的私处无处隐藏。
       “我本来可是想把你放了,谁叫你这么精神,”泽村觉得自己听到了恶魔的声音——这个男人的确被很多人称为恶魔,“不陪你一下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这儿没有润滑剂,就用你身体里的东西将就一下吧。”御幸把泽村的大腿又往外打开了一点,用手指在沾着精液的皮肤上抹了两次,开始探入泽村的后穴,泽村咬着牙不肯出声,浑身僵硬。
       “拜托你放松一点好不好,你不怕疼,我还怕疼呢。”温暖的肠壁牢牢地绞着御幸的手指,后穴收缩得厉害,两根手指都放不进去,更别提摸到敏感点了。
       “你停止这种事不就好了吗!啊……唔唔……嗯啊……”
       “这里啊。”泽村的括约肌因为说话而放松了一下,让入侵者及时地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于是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啊……啊……住手……不……不要……”泽村终于咬不住嘴唇了,身体内的刺激太过强烈,腰不听使唤地扭动着,仿佛在向身上的男人求欢,他屈辱得快要发疯。而御幸看他的手已经不再挣扎,便放开按在枕头上的手,转而又去套弄他前方的器官,前后夹击的刺激让泽村的大脑一片空白,像被塞满了棉花。
       “我差不多要进来了。”听到恶魔的声音这样说,泽村稍稍找回了一点理智,用尽仅剩的一点力气挣扎起来。
       “不……不要!不要进来!不许进来!混蛋!啊!”
       “我不是说了骂人根本不适合你那张脸吗?”无情的男人还是强行进入了他的处女地,很奇怪的是的确不怎么疼,但只是身体不疼而已。在御幸开始动的时候,泽村被迫放下了自持,紧闭着双眼呜咽起来。
       “呜……呜……嗯啊……啊啊……呜呜……”呻吟和哭声混杂在一起,思考被席卷全身的奇妙感觉截断了,他感觉自己犹如一片叶子,一会儿想沉迷于温柔的风,一会儿又不想被风牵着鼻子走,快感的风推着他、诱惑着他,像个骗子在耳边甜言蜜语。
       “别哭啊,要我亲你吗?”骗子俯身上来,吻了吻他湿润的眼角,又去吻他的嘴唇,他本能地觉得他即将迎来高潮,但在他体内抽插的肉棒却怎么也不肯完全触碰到那个零界点。
       感觉到泽村的心焦,御幸却放慢了速度,那具年轻的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御幸仿佛看出了他身体深处的欲念,捏着他的前端,轻轻笑着在他耳边说:“快求我。”
       “我……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诶——还很有精神嘛。”他捏着泽村的胯骨,更用力地进入他的体内。泽村紧绷的腰向后弯曲,脸侧向一边,嘴里咬着床单,脸上已经分不清眼泪和汗水,但他现在也无暇顾及自己有多难看,身体疯狂地叫嚷着想要达到高潮。
       求我啊,泽村。
       “呜呜……呜……”恶魔轻柔地叫着他的名字,仿佛只要他献上灵魂就能得到最慷慨的款待,他心里的防线断了。
       “求……你……呜……啊……求你……”
       “做得很好。”
       他得到了解放,巨大的欢愉一次一次淹过了他的头顶,他高声呻吟着,甚至在失去理智的边缘回应了御幸的吻。不久他迎接了第二次高潮,而御幸没有射在他体内,他迷迷糊糊地被御幸抱在怀里,在半梦半醒之间好像听到躺在身边的人讲了一个故事,但有很多细节他没记住。
       “我十几岁的时候老先生带我去声色场观摩,甚至后来还给了我一个生殖器模型让我练习怎么用手和嘴给别人服务,说要是我以后对他没有用,就只能被扔来做这种事。你说得对,这地方……遍地人渣。”
       第二天中午泽村才醒来,御幸正好穿上衣服,见他坐起来,衬衫的前面全部打开着,就上前蹲下来想帮他扣扣子,谁知却发现泽村的下面正半勃着。
       “这么喜欢和我做?”他揶揄了一句,谁知头顶滴下了大颗的泪水,他抬头看到泽村正不停地擦眼睛,但眼泪完全没有停下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啊……都是你的错……我一定要杀了你!”
       “你怎么又哭了,”御幸没想到男孩子也会哭得如此伤心,“别哭别哭,昨天晚上我有点醉,你又说那种让人生气的话。你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你是狗吗?”他没笑出来,哭声倒是真的止住了。
       “我不介意你这么想,”御幸歪着脑袋说,“我的仇人骂我的时候可比这严重多了。”
       他们对视着沉默了一会儿,御幸干脆用手帮他解决了燃眉之急,说实话御幸的技术真的很好,他想到昨天他说用道具练习的事。之后,御幸便说自己急着出门,让人送他回自己的组织。一切结束得仓促又随便,仿佛昨晚肉贴着肉躺在一起的两人和他们没有关系一般。
       泽村原本以为御幸和自己再无关系,却在第二天就接到了御幸的电话。
       “喂,我昨天忘了问你名字。”听到他的声音,泽村差点把手机砸到地上。
       “你不是知道吗?”
       “全名。”
       “泽村……荣纯……”
       “好的,荣纯,我是……”
       “不要叫得那么亲密!还有我知道你是谁,这条道上根本不存在不认识你的人。”
       “多谢夸奖。那么,荣纯……”
       “不是说不要叫得那么……”
       “我昨天思考了一晚上,你要不要做我的情人?”
       “哈?”泽村觉得脑袋轰得一下,像被丢了颗原子弹。
       “没听清吗?我说你要不要做我的情人?”
       电波那头一阵沉默,御幸等了一会儿,只听到那边的新人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滚”字就挂了电话。
       “不愿意就不愿意,”御幸看着灰掉的屏幕故作委屈地埋怨了一声,在把翻盖手机盖起来之前又瞅了一眼自己给泽村设置的头像,“让我滚?”
       “滚就滚呗。”他今天累得很,于是他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向后倒在床上踢掉了鞋子,接着打了个滚,钻进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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