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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で一番静かな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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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
有手铐
太久远了我都忘了为什么要写这篇



泽村抱着枕头窝在床头,深红色的灯光像浓烈的香水,强硬地拉扯他紧绷的神经。意识恍惚,坐在床尾的御幸的身影也模糊不清,他努力撑开眼角,只能勉强看出,他正背对着他,缓慢而有节律地往手臂上缠绷带。泽村盯着他的肩膀一上一下地运动,想起摩登时代流水线上沉闷的齿轮。

“去医院吧。”泽村认为自己的口气应该更急切一点,但与自己预计的相反,他的声音颤抖,语调微弱。齿轮停滞了一瞬,立刻又恢复了原本的节奏,御幸从紧闭的双唇间呼出一口气。

“为什么不先来找我。我跟你说过吧,这个区域一到晚上治安就很差,是恶棍们的聚集地。”他完成了包扎,但没有回头,而是用低沉的声音问道。受伤的那只手轻轻地垂在丝绸被上,手背和布料相撞的声音,在泽村的耳边无限放大,甚至出现了回音。

“去医院吧!”因为绷带下渗出的血迹,担忧战胜了残余的慌张,泽村甩掉枕头,手脚并用地爬到御幸身边,伸出手想拉他,却没想到御幸抢先一步,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紧紧扼住了他的手腕,泽村痛得差点流出泪来,视线模糊一片,空间上下颠倒,身体被压制之前,他暗自庆幸背后是love hotel柔软的床垫。

“不该让你来这种地方。”御幸在自言自语,今天晚上他没喝多少酒,却很不清醒,他怀疑花瓶或者杯子里是不是放了什么奇怪的药物,毕竟是这样的地方。他用额头抵着泽村的脑袋,泽村看不清他的表情,所以也无法判断他现在的情绪,但至少可以确定,不是他熟悉的任何一种。

“没办法啊,总不能每次都拒绝球团前辈的邀请吧!”泽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试着从他手里把自己的手腕抽出来,却被捏得更紧了。

“御幸……这虽然不是我的惯用手,再捏下去真的会报废的!”

“你现在倒是关心你的手了?”

咦?

“你跑去跟踪那群人的时候,怎么不关心一下你的性命?”

泽村感到额头一凉,跨坐在他身上的御幸直起身,扯了扯领子,房间里的确有点热,隔音效果很好,刚刚进门的时候,老板曾对他们夸耀,就算在这里发生枪战也绝对不会被发现。

“那这么说,御幸还不是一样,如果那把刀切到的不是手而是心脏怎么办?我只是不小心听到他们的对话,想找出他们交易的地点啊……”泽村抗议道,努力想把对方的立场拉到和自己相同的位置,“我已经没事了不是吗?虽然我很想让你夸奖我的正义感,不过还是首先去医院吧!去医院!”

“正义感啊……”御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仿佛听到了一个特别不好笑的笑话,就像每个老师曾经在没做作业的学生口中听到过的相同的借口一样,“尸体上的正义感可是一文不值啊。”

交涉失败。泽村终于认识到这次并不是转换一下话题或者干脆吵一架就可以解决的了,毕竟他们踩到了黑暗边缘的领域,而不是在赛场上投错了一次球,因为从前的某些事,他也曾经多多少少看到过阴影处的景色。

“为什么要说到这么严重的地步,别诅咒我啊!”他吵吵闹闹,皱着眉头,眼中葡萄酒似的灯光旋转浑浊,而御幸的瞳孔里,还含着未曾消散的、冰冷的夜风。

“看来你并没有认识到严重性啊。”伴随着机械式的发言,御幸俯下身,一边端详着泽村的脸,一边把他放在腰边的手拉高到头顶,泽村一时没有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直到散发着寒意的金属碰到了他的手指。

“嘶——”他惊讶地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即而来的是手铐无情的咔嚓声,他——失去了自由。

“我说……御幸前辈,这稍微有点过分了吧?还有,你为什么会有手铐?”御幸虽然性格很糟糕,脾气却很好,就算因为棒球的事情对后辈们生气,也很少是出于真心,只是装装样子让他们听话,现在的情况,超出了泽村的预料。

“并不是我的,是那些人的,我想他们是想用这些工具,对付今天晚上的某个倒霉鬼。比如说像你这样的人。”他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用牙齿扯开了放在床边的小袋子,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倒在床上,展示在泽村的面前。

“刀子,药,绳子,还有……这些?”御幸不动声色地咬了咬牙齿,看了一眼泽村,“这些都是,他们想要用在你身上的东西。”泽村艰难地抬起脖子,看到了一堆五颜六色的药丸,还有一看就不是日常用品的刀具,心有余悸地咽了口口水。

“他们会先把你的眼睛遮起来。”御幸没等泽村好好感慨一番,着手把嘴里的话付诸行动,黑色覆上了泽村的眼睛,他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口腔中的字词就突然被夺走了,柔软的舌头粗暴地蹂躏牙齿和上颚,碾压每一丝氧气,仿佛要把他一口吞掉。

“哈……御幸……你……”泽村大口地喘气,刚刚想说的话也忘得一干二净,但这幕难收场的戏似乎还要继续下去。

“特殊服务哦,要分割你身体的人可不会吻你。”他舔了舔嘴角。不知是不是因为眼睛被遮住的缘故,泽村觉得触觉变得比平常更加灵敏,无论是手腕上的疼痛,还是缠绕在舌尖的甜腻。

“分……割?啊!”他轻呼了一声,锁骨中间的凹陷处忽然一冷,犹如刀刃触碰。

“不要担心,只是冰块,”御幸把杯子推到一边,催情的饮品洒了一地,空气变得更加粘稠,“真正的刀刃比这个更冷。”他用一只手指按住冰块——嘴里还含了一颗——顺着泽村胸前轮廓分明的肌肉曲线向下推动,像个上解剖课的教师一样,为他身下的学生一一解说。

“从最上面开始,整个肉体对他们来说都可以卖钱,大脑、心、肺、肝脏、肾脏……”冰块渐渐融化,刺痛像渔网一样覆盖全身,无处可逃,他的话像有魔力一般,引导着泽村在大脑里描绘自己的胸口被打开,每一个值钱的身体器官被小心地拿出来的情景。

“还有……这里。”冰块在小腹上极缓慢地画了个圈,融进了年轻而旺盛的生命力当中,泽村如同触电一般弯曲了身体,结实的腰部肌肉瞬间绷紧,御幸的手轻轻滑过了耻骨,覆上大腿内侧的皮肤。与此同时,他低头咬了一口他的耳朵,用他们做爱时用来调情的那种低沉声音喃喃道,“以及,浑身上下的皮肤。”

“啊……”泽村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大脑里充满了各种血腥的镜头,却分不清身体的颤抖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御幸因为自己的鲁莽行为而发火,他必须想点办法解决尴尬的局面,并且让他去医院检查伤口,但被禁锢的似乎不仅仅是双手,还有理智。

御幸嘴里的冰块继承了先行者的意志,环绕着动脉如同一个优雅的绅士从旋转阶梯上环绕而下,停在他胸口上。乳头和冰块被一起吞进了温暖的口腔,冰冷和火热相互冲撞,泽村咬着牙遏制自己的声音,双腿难耐地在床单上挣扎,被褪下一半的裤子皱巴巴地挂在右腿的膝盖上。

大腿被抬起来,向一边打开,因为什么都看不到,泽村愈加觉得这个姿势令人无法接受,越是无法接受,身体却越容易起反应,他想出声阻止御幸,却听到他平静过头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你好像,乐在其中?”

刚刚酝酿起来的快感突然像潮水一样退去,代替它的是撕裂一样的疼痛,完全没有扩张过的后穴被强行闯入,直肠迅速收缩,寥寥几下抽插就几近无法忍受,双倍的痛苦让泽村叫了出来,如果不是御幸塞了什么东西到他嘴里,他一定已经咬断自己的舌头了,但嘴里依旧一片血腥味。

血?

“血!”泽村露出一种无法理解的表情,扯动被铐住的手臂,激动地想坐起来,“你……你到底把什么东西塞进来了!”对面的人默不作声,过了片刻,把自己从他的身体里抽离出来,似乎移动到了离稍远一点的地方,突兀的开始而没有结束的性爱,带来了一阵空虚。

房间里忽然变得非常安静,泽村一开始还耐心地等着,但整整两分钟,御幸就像是消失了一样,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他终究不是个有耐心地人,很快就大声喊起御幸的名字,喊了好几下都没有回应,他开始着急了。

“御幸?在的话就说话啊!不会是失血过多了吧?”泽村被自己的猜想吓到了,声音微颤,“别再捉弄我了!我下次一定……”

“你还想有下次?”

“没有下次!没有下次了!请前辈乖乖处理伤口好吗!”眼角的泪水差点流下来,他连忙晃动脑袋,把它们憋回去,大声保证。话音一落,手腕恢复了自由,但两只手之间还拷在一起,他挣扎着坐起来,扯掉遮住眼睛的黑布寻找御幸,御幸依旧和刚开始一样坐在床尾,只是手臂上的绷带已经七零八落,鲜血滴滴答答落得整个床单上都是,刚刚塞进他嘴里的,恐怕就是这只受伤的手。

“为什么要……”自残很好玩吗?他想大声斥责他,也不管他还在不在生气,不管自己身上只套了件衬衫,两腿之间还沾着不明液体,想上前扯住他的衣领。这种冲动,在御幸转过头看他的一瞬间就消失了。

“因为我让你痛了。抱歉。”他露出困惑的表情,上去抱他,把头埋在泽村的胸口,温热的气息让泽村觉得有些痒,还有点不适应。

“其……其实也没那么痛啦,哈哈哈……”他抓了抓脑袋,换成了平常的语气,“我还在想御幸你什么时候能消气,现在去医院还来得及!”他打算站起来穿衣服,却被御幸一把拉回了原地。

“你难道想让我们就这样去医院吗?”他的双臂穿过泽村的腋下,面对面架住了他的身体,拖着他投球的那只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下面,泽村脸一红,看着御幸渐渐熟悉的嘴角,有一种自己是不是又被捉弄了的想法。但那也是他自愿的。

御幸用受伤的那只手抚摸着他的脖子,残留的血的味道和颜色染上了恋人的皮肤,他凑上去舔他的脖子,然后咬住他的嘴唇,于是连嘴里也充满了腥腻的味道,但是不可思议的是,两人都没有觉得难受。泽村甚至觉得那像是一种香甜的酒,只沾了一点就令人沉醉,他不自觉地分开膝盖,迎合御幸的手指,直到身体柔软到能够接受他的一切为止。

“啊……啊……”

他缓缓坐下去,直到体内的炙热顶到最深处,暧昧的光消失了,空气燃烧起来,他昂起头颅,抱着恋人的脖子,不自觉地呻吟。御幸好像在对他说些什么,但大脑被本能的快感装满了,只记得他不断重复着说,不要做危险的事,自己无法控制情绪之类的。怎么听都像是在教训他,他不满地低头吻住那张嘴,过了一会儿又放开,觉得这样的言语让人心旷神怡。

情欲也许是这世上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东西之一,但体力没那么多,何况还有个流了不少血、胡来的笨蛋。之后,泽村仔细确认了御幸手上的伤口,的确不深,牙齿也没有咬在伤口上,但数量太多,一动就容易裂开,再次包扎之后,他们总算可以躺在床上等着天亮了。

凌晨三点,泽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被握着,御幸眼皮微跳,喃喃说道:“即使你想去死,也应该邀请我一起去。”也不知道是真的在做梦,还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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