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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で一番静かな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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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浴室没几分钟,御幸忍不住把泽村压在淋浴间的玻璃上吻,热水冲头而下,和刚刚那场暴雨一样,只是被冲刷清醒的头脑在氤氲雾气中变得异常混沌,除了想要占有对方身体的强烈意愿之外别无他物。

顾不上空间大小,泽村主动转过身,将两只手撑在玻璃上,御幸也把手掌盖在他的手背上,俯身慢慢把性器插入泽村微微跳动的穴口。

“啊。”泽村轻呼了一声,淋浴间造成的回声让声音变得朦朦胧胧,御幸的笑声也一样。

“真可爱。”御幸对着泽村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忽然用力地顶入泽村的身体,泽村惊慌失措,下意识地挣扎,但马上就身不由己地跟着他的节奏摆动起腰。

“呃……嗯……”御幸的胸膛时不时地贴着泽村的后背,御幸的喘息时远时近,泽村偷偷地侧过脸,抹了一把玻璃,御幸闭着眼睛忘情的表情就印在外面的镜子上,还有他自己沉溺于欲望的脸。

“啊!”

“在看什么呢?”御幸揽着他的手肘,把泽村的整个上半身都抱在怀里,失去了支撑点的泽村皱了皱眉头想挣开他的手,可席卷而来的快感撞碎了他的意图,他的全部注意力被迫放在了两个人的身体连接处。阴囊不断撞击着会阴处,粘腻的体液从大腿流下,肉体碰撞的声音、水声和呻吟被搅拌混杂,刺激脑部神经,脑海里只剩下“舒服”和“还想要”两个念头。

“御幸……御幸……”

“嗯?”御幸舔着他脖子后面的皮肤,闷声应道。

“再……”

“再?”

“再快点……嗯……”泽村咽了口口水,眼前一片模糊,心在模糊的热潮中翻腾。

“受不了的话……可别怪我啊。”暧昧的话语经过耳朵的轮廓和皮肤的纹路,渗入了泽村的血液,他的双唇满含期待地颤抖。

“啊、啊啊……啊……嗯……啊……御幸……”泽村紧紧地贴着玻璃,什么都看不见,一切都不真实,只有快感是真实的,像漩涡一样吞食他。

“泽村……你的后面又热……又紧……”

“不要说啊啊啊……啊……嗯……御幸……”泽村抓着御幸的小臂,口齿不清地请求。

“嗯……夹得我快射了……”

“我也……我也……好舒服……御幸、御幸……”泽村仰着头断断续续地呻吟,“射到……射到里面……啊……啊啊……我想要你的……”

泽村觉得自己好像要在御幸的怀里被揉成碎片,他们像两块炽热的肉因为高温而粘连在一起,高潮的时候御幸吻他的颈侧和肩膀,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注入他的身体,充满他的身体,他失去重力,和浴室的水汽一起漂浮。

高潮过后的静止状态持续了一会儿,御幸关掉了淋浴喷头,压在身上的重量一消失,泽村下意识地抱住双臂,他觉得冷。御幸抓着他的肩膀把他翻过来,用双手托起他的下颌,睫毛上的水珠滴在了泽村的鼻尖上。

嘀。

“泽村……”淋浴间里的回声变得更加清晰,“还要吗?”

嘀嗒。

脚下的水形成了漩涡,泡沫随着水流滑入下水口。

“还……要。”泽村闭上眼睛,颤抖着说。

 

在此之前,目送御幸和泽村从火场离开的夏川唯堵到了一个算不上熟悉的熟人,他被一辆黑色小摩托挡在了离红组大楼最近的小巷子里,就是泽村来时躲过的那条小巷子。

“到底是谁那么没有公德心!把车停在这种地方!”他试图挪动车头,但摩托车显然比他想象中沉重。

“是我哦!”接受了对方凶恶的眼神,夏川微笑着朝他招了招手。

“啊?夏川?你怎么在这儿?附近不安全!”

“幸子说仓持君是个好人,果然是这样呢,虽然从脸上看不出来。”夏川把车钥匙插进钥匙孔,轻轻一扭,发动机发出巨大的噪音,车头稍稍往路中间移了一点,给表情凶狠的年轻人留出了经过的空间。

“哈?这摩托车真的是你的?”

“是啊,要不要谢谢我?要不是我好心把你挡在了这里,一会儿你就成现场可疑人物被警察带走了哦!”夏川坐在摩托车上晃了晃脑袋。

“你果然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仓持的嘴角慢慢下沉,审视着眼前印象淡薄的女孩。

“我不承认也没用吧?毕竟某个本不应该认识我的后辈在医院里直接叫了我的名字。一点都不可爱,都说了不许叫我‘夏川前辈’,算了,反正现在也无所谓……”嘟着嘴自言自语地说了后一句话,夏川把挂在后视镜上的头盔拿起来戴上。

“不许走!泽村他是不是惹上什么事了?”

“这就开始审问了?”

“我没这个意思,我是说……啧!可恶!”仓持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是想问,那个家伙为什么会和你认识?我从认识的人那里知道,那天送他来吃饭的所谓‘朋友’好像也被带去问话了,认识两个事件相关人未免也太巧了。那家伙……”

“等等!”夏川忽然打断了他,敛起笑容问,“你从哪里知道那个人被叫去问话了?”

“负责这个案子的新人是青道毕业的,他来医院的时候顺道叙了叙旧,我看了他放在旁边的资料,”看到女孩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他连忙补充了一句,“只是瞥到了一张纸的一个角,上面有那个人的照片而已!“

“你没告诉警察……泽村和‘那位朋友’认识的事吧?”

“当然没有。”

“呼……那就好,”夏川呼出一口气,重又微笑起来,“你倒挺关心后辈的嘛。”

“虽然那家伙是个笨蛋,但他要是出事也不会让我觉得好笑。”

“不过你放心,”夏川摆直了车头,扶正头盔,“泽村不会有事的,他很快就要‘回去’了。”

“等等!”

“我觉得仓持君现在应该处理一下你的小尾巴,而不是跟着我哦!”女孩伸出两只手指放在额头边上,朝他一挥,黑色的坐骑呼号着绝尘而去。仓持咬了咬牙,一回头看到巷口伸出了半个脑袋,又被两只手按了回去。

“降谷!你小心点啊!”

“我都看到了!”

“干嘛一脸凶恶的样子,我们不是在做同样的事情吗?”曾经青道最活泼的女经理叉着腰理直气壮地先声夺人。

“是你骗这个笨蛋跟来的吧?”

“那个……洋哥,对不起,其实是我……我觉得洋哥可能发现了些什么。我们几个里只有降谷君会开车嘛。”粉色头发的男孩红着脸出现,看着人数增加,仓持洋一没力气生气。

“荣纯他……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鬼知道,”仓持啧啧嘴,自己打出去的两个电话泽村都没有接,“这个笨蛋,平时被蚊子叮了都要在群里大喊大叫,遇到大事倒喜欢自己扛着。”

 

泽村并非没有看到仓持打来的电话,只是不知道该不该回过去。他穿着干净的新睡衣,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吊灯,恍惚感觉一直以来平凡的生活离他很遥远,他很不擅长撒谎,怕一开口就被识破。

泽村在床上转了个身,枕着手臂侧躺着。浴室里的水声源源不断地灌入耳朵,是御幸在帮他洗内衣,也不是第一次了,刚开始泽村非常不愿意,但他每次都累得不想站起来,最后只好收下这份好意。隔着浴室的玻璃可以看到御幸结实的手臂在水槽里又搓又洗,被卷起来的睡衣袖子总是滑下去,御幸只好一次又一次再把袖子卷起来。泽村看着看着忍不住笑出来,然后又愣住了,他察觉到,他好像开始习惯另一种日常。

“怎么还没睡?”御幸把泽村的衣服挂到阳台上,回身把手上残余的水甩掉,见泽村翻了个身,用和刚刚一样的姿势盯着他看。

“我也想想办法。“

“你还是节省点脑细胞,等到比赛的时候用吧。”御幸关掉了床头灯,房间里一下变得漆黑一片,泽村下意识地寻找御幸,没想到只一摸就握到了对方的手。听到御幸从鼻腔里哼出的笑声,他瞬间明白御幸是故意把手送上来的,自己的心思无所遁形,他又羞又恼,推开御幸的手钻进被子,只留出头顶的发旋。

“我们明天去涩谷。”

“诶?”泽村把被子往下扒了一点,露出一双眼睛,“那个超有名的十字路口?”

“难得有人保护我们,不出去玩不是浪费了?嗯?你摸我额头干嘛?”

“我检查一下你是不是被火熏坏了脑袋……别咬我手啊!”御幸轻轻笑着放过了泽村的手,俯身将两只手撑在泽村的脑袋两侧。

“我想给你买件衣服,之前买过一件,可惜丢了。”

“你确定要在现在这种状况下去逛街?“

“我确定。”

眼睛适应了黑暗,泽村望着近在眼前的影子,眯着眼睛想分辨出这影子是用什么材料混合而成的。这当然没用,就算他屏住呼吸仔细看也没用,于是他翻了个身背对着御幸说:“去就去吧,反正我是个笨蛋,不懂御幸大人缜密的心思!”

“真的就是去逛街啊。”御幸推了推泽村,见泽村抱着被子不理他,便也躺下来看着泽村的背。

“御幸。”在他快睡着的时候,泽村忽然隔着被子叫他。

“嗯?”

“到底是谁想要……杀我?”说到“杀我”这个短句的时候,泽村没能抑制住颤音。

“你猜不到吗?”御幸沉默了一会儿反问道。

“红组没了就只剩下……但是为什么?”

“因为继承人不能有软肋。”这次他沉默了比刚才更多的时间。

“我是你的软肋?”

御幸不说话,没等他想好答案,泽村摊开双手恢复到平躺的样子,似乎睡着了。御幸松了口气,仿佛被放过一般。

 

涩谷的大街上充斥着穿着时尚的年轻人,站在三条斑马线相连接的宽阔十字路口,满脸兴奋的泽村早就忘了昨天晚上自己还反对来这里。

“御幸!好多人!我们真的过得去吗?”

“你来东京读书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人多的地方吗?”御幸在旁边拉着他的手,生怕他一激动就乱跑。

“在我的人生中,人最多的地方就是甲子园了!”绿灯亮了,泽村牵着御幸随着人群往前走,忽然凑到御幸耳边说,“御幸你看,那个男孩子鼻子上有好几个金属环诶,不疼吗?”

“我以前也差点被戴上鼻环。”

“诶——”泽村盯着御幸的脸看了两秒钟哈哈大笑,然后说,“我觉得御幸身上什么装饰品都没有也挺好看的。”

“没人在和你聊好不好看的问题。”御幸垂下眼皮,嘴角微微上扬,泽村一呆,慢慢觉得脸上有点热,连忙把头转回去,继续过马路。

五颜六色的人群像没有人管理的花丛,肆意疯长,对面大楼的银幕上播放着一则打蛋器广告,出演者是最近正火的少女偶像,两边的商场不甘示弱,各种属于繁华都市的声音涨潮一般袭来,在泽村的耳朵里织成了一张网。他一时疑惑自己身在何处,脚步慢下来,人群越过他,冲散了他和御幸相握的手。

“御幸?”泽村没有马上发现自己孤身一人,等到他感觉到自己手心空空,一种奇怪的耳鸣阻挡了外界的声音,眼前的景色开始发白。他急速地呼吸,转动眼珠在周围寻找御幸,不满的人群把他往前推,他被动后退,一直退到了斑马线的终点,红灯刚好亮起,他回不去了。

“御幸!”泽村试着大声叫御幸的名字,可这远远比不上他平时的声音。

“御……”

“怎么了?”有人从身后挽住了他的胳膊,是他寻找的人。御幸把手伸进他的口袋,与他十指相扣,在空中呼出一口白气。泽村的视力和听力恢复了,他听到附近的商店正为了圣诞节播放着一首叫做《麋鹿又蹦又跳》的儿歌。

虚惊一场。

“没……人真的好多啊。”泽村看着御幸的侧脸,感叹了一句。

“是啊,你可别走丢了。”

“明明你才……”见御幸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泽村开始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也许御幸只是走到了前面,也许不过是消失了一秒钟,可御幸的手的确变冷了。

“走吧!”

“哦……哦!”泽村紧紧捏住御幸的手心,想要把自己的热量传递给他。

 

10点以后的时间他们都在花钱,泽村惊讶地发现御幸非常热衷于给他买衣服,虽然品位时好时坏,要不是泽村阻止,他甚至想给泽村买一件印满了柴犬头的大衣——虽然柴犬本身很可爱,除此之外的运动套装和正装都买了三套,御幸跟他说的购买理由是“以后去了职棒用得上“。

12点整他们去看了忠犬八公的雕像,御幸没有看过电影,泽村就掏出手机把自己认为最感人的片段放给他看,结果自己哭得稀里哗啦。

下午1点他们在一家精致的甜品店吃了很贵的蛋糕,量很少,御幸说自己不爱吃甜的,只吃了一小口全给泽村了。

“一会儿还有。”

“还有什么好吃的!”泽村抬头,嘴角沾着奶油。

“噗!”

“有什么好笑的!我好歹也是个运动员,平时还是需要控制饮食的!”御幸用拳头抵着嘴笑,一只手拿着纸巾帮泽村擦掉了嘴角的奶油。

“别吃坏肚子,一会儿还有重头戏。”

“重头戏?”

“我们要去涩谷展望台。”

泽村听说过SHIBUYA SKY,但实景给予他的震撼远大于想象。宽广的展望台上布置着供人休息的吧台和沙发,远眺可以看到东京塔和富士山的影子,高楼大厦绵延不绝,往下看正好是那条十字路口,比起身在其中,从230米的高处俯瞰,愈加能够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繁华气氛。

“泽村,太阳就要下山了。”御幸护着泽村差不多快要跳起来的身体,在人群中挤出了一个位置。他们刚刚站稳没几分钟,天空就渐渐现出了橙色,过了一会儿,落日乘着金色的云彩缓缓往地平线下降,像一位穿着金色华服的美人,从容不迫地从不带一丝尘埃的阶梯上一步一步走入舞池。城市笼罩在余晖中,被夕阳的光浸没,如同末日一般,惊人而美丽。

“我从来没见过……”泽村靠在御幸身上,被夕阳摄去了心魂,好久才开口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落日。”

“上次来这里还是为了完成我的第一个任务,”御幸玩着泽村耳朵旁边的头发,“出来看到落日,还以为是走到了地狱。”

“地狱这么好看的话,去了也不亏!”泽村面向他咧嘴一笑,却被御幸敲了额头。

“像你这样的笨蛋,天使就算是拖也会把你拖去天堂吧。”

“说、说不定天使看你长得还算可以,也要拖走你,当个门神什么的!”泽村不服气地反驳,也不知道自己在争些什么。

“哈哈哈……我罪孽慎重,”御幸把泽村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肩膀上,“天使可不会原谅我。”

“我原谅你!”泽村抓住他的胳膊,捏得御幸隔着厚厚的冬季外套都感受到他手心的热度。

御幸止住了笑,金色的浪潮退去,冷色调的城市灯火逐一登场,深蓝色占领了天空和大地,像空气结冰凝结,众人都在等待着灯光秀,周围比刚刚更加嘈杂,而御幸掰过泽村的肩膀正对他,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你凭什么原谅我?”

“就因为我没有资格啊,”泽村倔强地盯着他,深深呼吸,“所以这样的我也有罪。”

——我们两个……就都不去天堂。

“呼……你怎么能这么……”互相注视了一会儿,御幸低头呼出一口气,泽村则露出了一个愉快的笑容。

“出人意料比赛第一名的泽村选手。”

“是鄙人!”

“我……去给你买饮料。”御幸搓了搓泽村的手,提供饮料的地方就在不远的吧台上,但两双手分开的时候竟有些依依不舍。御幸快步穿过人群到了吧台边上,一边和服务员说话,一边朝泽村的方向看,泽村站在原地单脚跳着取暖。御幸自然而然地想要微笑,但闯入视线的另一个人宣告他今天的好心情到此为止了。

那是个身材修长到看起来可怕的人,从脸上看不出男女,他原本坐在吧台斜对角的沙发上抽烟,御幸注意到他时,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悠闲地走到御幸面前。

“夫人既然能放你到这里,我可以当作你对我们没有恶意吗?”

“父亲身体安康?”

“偶尔会心动过速,如果你不派人去暗杀他的话,他应该会很好。”

“圣诞只想要一块立足之地。”

“嗯,说得很好听。”

“我想你也是。”

御幸皱着眉头晃了晃手中的咖啡说:“看来夫人跟你说了不少我的事。”

“那位尊贵的女士追求的是东京的平稳。”

“可我不想做她的棋子,”御幸又向服务员要了一杯红酒,递给了面前的人,“我比较喜欢下棋。这杯请你了。”

御幸越过他回到了泽村身边,这位怪人面无表情地站了一会儿,托着红酒杯隐没在嘈杂的人群中。而泽村接过了御幸买给他的牛奶咖啡,犹豫了一下问:“刚刚那个人是谁?”

“一个熟人。”御幸喝了一口啤酒,不以为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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