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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で一番静かな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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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
器材室
小别胜新婚



       要开始咯。

       泽村注意到,御幸这样说时,已经半阖上眼睛,像一只蝴蝶暂时收紧斑斓的翅膀,露出迷惑人心的纹路。柔软的舌头试探着碰了碰泽村的嘴角,然后轻轻滑过泽村迎合着半开的嘴唇,从中间为他准备的缝隙滑了进去。

       投手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自己最喜欢的那种水果软糖,从唇齿之间的香味判断,御幸刚嚼了他早上递给他的柠檬味口香糖。抓着泽村手肘的手掌随着舌头的深入顺着手臂的皮肤慢慢往上滑动,小臂贴合在一起,肌肉的纹路相互交错。他用右手捏住泽村的手腕,粗糙的指肚摩挲分布着静脉的部位,左手直接撑开了泽村的手掌,强硬地让自己的手指穿过泽村的指缝,再牢牢捏住。

       “……唔唔……”舌头正在被纠缠,泽村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对面传递过来的强烈的侵占欲望,他必须闭上眼睛,用全身所有的感官细胞去承受这份侵占,才能阻止冲入脑海的晕眩感。

       “……”连接舌尖的银丝让他血气上涌,几乎站不住,但御幸没让他有更多喘息的机会,第二次的吻连试探都省了,深知泽村不可能会抗拒,他半强迫地撬开他的贝齿,恶作剧一般玩弄分布于口腔两边的软肉,而冷落了想要缠上来的舌头。泽村不满地哼了一声,稍稍张开眼睛,金色的眼波如同溢出的鸡尾酒。

       御幸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把泽村举过头顶的手拉了下来,左手依旧十指相扣,引导着右手抱住自己的腰,而他的投手从来都能做得比他希望的还要多。他不仅抱住了他的腰,还急切地抽出另一只手紧紧搂住了御幸的背,让两人的距离贴得更近了,御幸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捧住了泽村的后脑, 融合在一起的体温随着难耐而急促的喘息一点点升高。

      “御幸……御幸……”

      “嗯?任性的投手用湿润的双眼看着他,满眼都含着令人无法不去回应的期待,他把他压回墙上,用鼻尖触碰他浸染了欲望的皮肤,亲吻他颈边跳动的脉搏,但这似乎远远不够解决被点燃的情欲。

       他们一边像干枯的水草寻找救赎一般渴求对方的双唇,一边想到了某个背德的可能性。

       情况很不妙,再多试几次的话……会想做的。

 

       泽村背靠着身后的衣柜滑到了地上,御幸的手掌顺势隔着布料摩擦过他的手肘和小臂,当他的触感即将从指尖离开时,泽村一把抓住了那只手。

       “御幸前辈,你……你要去哪儿?”他感到喉咙发干,明明刚洗过澡,也没出多少汗,皮肤却粘腻异常。也许是焦虑带来的错觉。

       “我去拿那个过来。”御幸稍稍往旁边侧过头,有些不好意思似地抓了抓脸颊。

       “嗯?”泽村歪着脑袋没听懂,依旧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还下意识地试图往回拉。

御幸露出无奈的苦笑,重新蹲下来,凑近他的耳朵一字一顿地轻声说:“安、全、套。”

泽村倒吸了一口气,御幸温热的嘴唇又贴了上来,在他的嘴角流连了一会儿,再次站起来要离开。但泽村依旧不肯放开他,左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袖,气息凌乱地看着他仿佛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像个受了委屈又无法辩驳的小孩。

“怎么了?我马上就回来,”御幸注视着他染满情欲的眼睛说,“还是说……荣纯不想做?”

“不是!”泽村立刻反驳,但组织语言对现在的他来说似乎十分困难。又这样僵持了几秒,捕手比投手自己更快明白了他的想法,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他身上。

“暂时用这个坚持一下吧。”

泽村抱住那件沾满了对方气息的外套,将整个上身都埋了进去,嘴里迷迷糊糊地说了声“快点回来”,这才松开了左手。现在大多数人已经准备就寝,单独相处的时间总是走得飞快,他们心里都明白现在绝对不是个做爱的好时机,但这并不能阻止本能把理性踹出大脑。

御幸重新打开门时,蜷缩在角落里的小投手紧张地躲在他的外套后面微微颤抖,就好像他并不是出去了五分钟而是五十分钟,确认是他进来便猛地把头钻了出来,但又马上把下半张脸盖住,只露出眼睛。

“看,是你喜欢的味道。”御幸把安全套的包装袋咬开一个口子放在嘴边,笑着对他说。

“变态。”泽村闷声说。

“我是变态?”他半跪在地上,一只手撑着木质衣柜的门,把泽村围在怀中,轻笑着用鼻尖拨开他的头发,“那荣纯是什么?是想被变态玩弄的受虐狂吗?”

“唔!”耳垂被牙尖轻轻咬着,泽村动了动干涸的喉咙,双膝不自觉地前后挪动。

“说吧,”坏心眼的搭档用只有他听过的、充满了情色意味的低沉嗓音问道,“想让我欺负你哪里?”

“哪里都……“泽村沉溺于耳边若有若无的气息,他闭上眼睛把自己埋进对方的肩膀。

“嗯?“

“哪里……都想被前辈……啊……“耳垂被含入唇间,柔软的舌尖搅弄了几番之后顺着耳廓的外沿往上游走,然后又沿着颈动脉温柔而耐心地留下湿润的气息,御幸不再为难他的小投手了,开始一心一意地把他身体里积攒了几天的渴望引导成快感。

“前辈……那里……也要……”

“哪里?”

“乳头……”

“诶——我记得上个星期还有人义正言辞地跟我说不许碰那里。”他一边说一边让泽村把双手举高,帮他脱掉了队服,胸口的两点突起红得十分诱人。

“还不是前辈的错!我的身体才会变成这——啊。”泽村那句责备的话还没说完,乳头传来的酥麻感激起了一阵战栗,身体追寻着本能向前挺胸,御幸的手掌摩挲着他后背弯曲的弧度,最后停在他的腰上。

“是是是,我会对荣纯变得色情的身体负责的。唔嗯……嗯……”他用舌头前后拨弄着泽村挺立的乳头,托着他腰,让他躺在铺好的衣服上,然后把泽村的运动裤褪下了一半,有些惊讶地发现他就只穿了运动裤。但他也只是稍稍愣了一下,毕竟当他向泽村提出邀请的时候,两个人就知道大抵会发展成这样吧,靠接吻根本没办法传达执念。

泽村没有察觉到御幸微小的情绪变化,只是对他忽然停下来感到不满,他蹬掉了脱了一半的运动裤,朝御幸张开双臂,如同哭泣着撒娇似地说:“御幸前辈……快点……”

“别那么心急,”御幸吻了吻他的眼角和脸颊,安抚道,“不好好做前戏会痛的哦。”

温柔的吻如同春天的雨水,从锁骨到胸口再到小腹,点点滴滴落在泽村泛红的皮肤上。泽村的双手插在御幸的发丝之间,结实的双腿环住他的身体,零星的呻吟从轻咬着的贝齿间漏出,但当御幸的吻落在耻骨上时,他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御幸帮他口交的时候他依旧羞耻到想找条缝钻进去,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人掌控在手里,被人用舌头从根部到顶部舔弄,被人搓揉睾丸,然后含在嘴里吞吐,对方的唾液和自己的体液交融,淫靡的水声就足够令他回忆起每一次的交媾,就算不愿意器官也会立刻有所反应,何况在御幸回来之前他的阴茎早就因为绵长的吻而勃起了。

“不要……啊嗯……啊……我还不想……”粗糙的手掌摩擦着茎体的表面,每两下他会再用舌头刺激一下前端,泽村猜想御幸一定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看了奇怪的“教育片”,不然为什么每次做他都会有新的手法,而且一次比一次让泽村更加无法忍耐。

“没……关系……嗯……哈……”和自己一样急促起来的喘息使泽村稍微安心了一点,“想射的话不用忍耐。”

“可是前辈还没……”

“荣纯觉得我没办法让你高潮第二次吗?”御幸直起腰望着泽村,露出他最熟悉的那种想要欺负人的笑容,“那我们来数数吧?”

“诶?等……等等……啊!”他在泽村原本就濒临崩溃的敏感点上按了下去,快感像突如其来的海啸,一瞬间把他淹没了,泽村往后仰着头,不甘心地发泄在对方手上,让他更加无法接受的还是他的腰不听使唤地扭动着要靠近对方的身体。

“一次。”他用手指在泽村的大腿内侧划了一横,红色的痕迹不过几秒钟就消退了,但泽村却觉得那一横是画进了他的身体里,在他的血管里升起了小火苗。他主动坐起来,转身用膝盖支撑着下身趴下去,其实他并不是十分喜欢这个姿势,因为看不见对方的脸,所以他每次都会尽力把脸侧向左边。

“膝盖……会疼吗?”御幸用手捏了捏垫在他身下的垫子,泽村喜欢御幸隐藏在细节中的温柔,但这有时候也很恼人,这种时候还注意这些细节,显得自己就像一盘被他细心烹饪的菜肴,而他也许更喜欢被对方胡乱翻炒。

“不……疼……”臀部的皮肤能感觉到对方指腹的形状,像一颗在水底游走的鹅卵石,在汗涔涔的皮肤上激起一阵一阵的波澜。等到泽村的肌肉放松下去,御幸将右手从他的双腿之间穿过,再次握住了他的分身,并且低头轻吻他的尾椎,最后自然而然开始舔弄他的肉穴。

“啊啊……啊……嗯……唔……”泽村把御幸的短袖队服裹成一团抱在面前,整张脸都埋了进去,不用看也知道眼泪和唾液已经把队服的布料沾染得没法看,他也无暇道歉,后穴无法抑制地收缩,前面也被好好地照顾着,抽动的速度逐渐加快,从阴茎前端冒出的体液落在铺在身下的运动外套上,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下子御幸前辈的舌头、手指、外套、内衣……全部都被我弄脏了。

恍惚间御幸的手指代替舌头进入了他身体的更深处,驾轻就熟地找到了他的敏感点,轻轻的摩擦就几乎让他再次射出来,他赌气般地咬着牙,接着等到了第二根手指,它们耐心地并拢又张开,消磨着他所剩无几的精神力。

“前辈……”泽村口齿不清地喊了一声,回应他的是充满了情欲、托着长音的“嗯“。

“心急了吗?马上就好……“他听到御幸把安全套的包装袋丢在地上,期待得差点哭出来,在他等得都快开始不安地时候,身后的甬道被慢慢地侵入了。比起粗暴的插入,这种折磨人一般的缓慢填补让他像只被巨蟒吞入口中的老鼠,束手无策地等待着理智从身体抽离,然后彻底屈从于本能。

“啊——”

完全被进入的一瞬间泽村又没忍住,再次一个人高潮了,御幸揽着他的腰让他坐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将泽村那两条无力的腿架起来打开,在刚刚写过一的地方划了两条线。

“二。“

“为什么……哈……哈……“泽村茫然地蜷缩着脚尖,试图取回身体的自主权,下一刻他抬起的胯部被重重地放下,插进体内的肉棒一瞬间触到了最深处,然后快速地抽送起来,泽村吞回了惊叫,因为御幸掰过他的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唔唔……啊啊……唔……不……”他如蛛网上的蝴蝶动弹不得,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他们从来没做过这么长时间,力气和理智都所剩无几,他都忘了去担心熄灯时间。

“御幸前辈……御幸前辈……”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他用一只手捧着泽村的下巴,亲吻着他的后颈。

“好奇怪……”

“奇怪?”泽村眼前一片迷蒙,但他知道御幸在笑。

“啊啊……啊……哈……明明我才刚刚……啊……明明应该射不出来了……啊啊——”刚刚高潮过两次的身体悬挂在御幸身上,任由他摆布,地上的衣服和他们的肉体一样缠绕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归属。

“不……不行……已经没有……啊啊……停下来!停下来啊!” 渴求肉欲的后穴被一次次填满,身体贪恋着不间断的欢愉,这让他产生了对未知的恐惧,而这恐惧又成了欢愉的一部分。

“但是荣纯明明舒服得连手指都在发抖。”御幸再次咬住他的嘴唇,他今天好像格外喜欢接吻,即使每天都会回到学校,分离的三天对他们来说似乎格外漫长,积累的压力和情欲也爆发得十分彻底。

“有……有什么要出来了……啊……啊……”他喊着御幸的名字,紧紧地握着他的左手,在几乎快要变成撕咬的接吻中,一股透明的液体从他的前面喷了出来。接着,他往后倒了下去,御幸接住了他的肩膀,微笑着数了一句“三”。

“啊,这就是所谓的潮吹吗?”泽村大口喘着气,御幸已经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放开了他的腿,但他几乎无法把腿并拢,肌肉如同痉挛一般难以放松,最后是御幸给他按摩了一会儿,抱着他侧躺在地上,他才渐渐找回了双腿的知觉。

御幸把脸埋在他胸口,抱着他的腰躺了一会儿,他们没开灯,只有月光守望秘密,泽村失神地抚摸着御幸的头发,看着他丢在一边扎紧了口子的安全套,下意识地觉得有点可惜,过了很久才想起应该起来了。

“御幸前辈,嗯……要不要……去洗澡?”

“再等一等,”御幸抓住他的手拉到嘴边吻了吻,“好不容易才沾上荣纯的味道,不想这么快就洗掉。”

“咕!”无论交往了多久,他还是会因为御幸一句话就脸红。过了一会儿,他试着掰开御幸的手,很快发展成了两人之间幼稚的拉锯战,最后像打闹的小孩一般笑成一团。御幸用额头碰了碰他的鼻尖说,我回来的时候可是好好夸过你了,你也该夸我一下吧,那样我就放你去洗澡。

“好好好,御幸前辈真是技术精湛。”泽村不过脑地讲了个黄段子,御幸愣了一下。

“怎么了?”

“谁让你夸这个了。”

泽村荣纯,追回一分。不过,现在他们真的该开始担心怎么在不被人怀疑的情况下回到自己床上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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