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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で一番静かな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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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写很色的肉,只是想写两个人难得的叛逆和幸福。330快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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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25无料



御幸还以为他们至少能忍耐到洗完澡,可才洗了一半,泽村就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在他背上又啃又咬。

“这里可是公共浴室。”御幸深吸了一口气,抓住泽村不安分的手,转身想教育他几句,也是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

“别像进入发情期似的……”

但那双平日里比泉水还要澄澈的眼睛,正被赤裸裸的欲望淹没,欲望满出来覆盖在泽村泛红的皮肤上,他微微分开两片嘴唇,露出湿润的舌尖,御幸就忍不住抓住他的肩膀吻下去。

“嗯嗯……唔……啊……御幸……前……唔……”泽村感觉自己的舌头好像要被对方吞下去了,怎么也喘不上气来,他紧紧地抓着御幸结实的后背,感受那两块充满力量的肌肉塞满了自己的手掌。

“呼……”可能御幸自己也觉得呼吸困难,暂时放开了他,见泽村似乎还没有从接吻的余韵中醒来,轻笑了一声说,“别这么用力,你弄疼我了。”

“诶?”

“你看,都是你干的。”御幸侧过身让泽村看看自己的背,上面全是红色的印子。

“对不……”

“看来,昨天让你这场保持体力,你有好好听进去啊。”御幸蜷起手掌,轻轻勾住泽村的手肘,粗糙的掌心沿着小臂的内侧滑到泽村的手腕处,用暧昧的音调讲着似乎很健全的内容。

“嗯……都是御幸前辈引导得……好……”泽村在哗啦啦的水声里控制着呼吸节奏,御幸一边望着他的眼睛,一边慢慢蹲下来,然后将双膝跪在交叠的毛巾上。

御幸的手指轻轻抚过泽村的指尖,触碰他的腰,接着是耻骨,最后有意避开了泽村最期待的地方,将手掌放在他的膝关节后面,轻重适当地按压了一会儿。泽村舒服而难耐地微闭着眼睛喘气,而御幸的眼里含着准备掠夺的笑意,俯身吻了吻泽村的膝盖。

“御幸前辈……”

“嗯?”他继续用指肚为泽村按摩着关节,泽村的喉结动了动。

“我今天……表现得怎么样?”

“球数控制得很好。”

“啊……”御幸的手从泽村的小腿处离开,逆着热水往上,捏住了又软又敏感的大腿根,泽村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轻叹。

“牵制也很漂亮,嗯……”御幸一条一条总结着泽村的表现,凑近他的小腹,亲吻他肚脐以下的皮肤,泽村咬着嘴唇颤抖,不时从唇齿之间漏出低低的呻吟。

“控球有进步,不过你本来就不错。”

“嗯……嗯……御幸前辈……想……”

“想要奖励吗?”御幸停下来,抬起头看泽村,泽村的呼吸随着水汽升温。

“想……”

“什么奖励?”他压低了声音,像把泽村的呼吸轻轻吹了出去,温柔地绕在泽村身上。

“就是……啊!”长茧的指肚摩擦阴茎的根部,随后翻弄起外层的褶皱,捕手那双有力的手一点一点地刺激着泽村,让他的生殖器在自己的手里勃起。

“就是……啊……这种奖励……嗯啊……”

“好香……”御幸握着泽村勃起的肉棒,按摩每一个他熟悉的敏感点,“明明还没到发情期……嗯……”他凑上去亲吻湿润的顶端,微微张开嘴含住,用舌头转着圈来回舔弄,泽村瞬间便忘了什么叫公共浴室,就算捂着嘴都无法阻止淫靡的声音从指缝之间漏出。

“御幸前辈!啊……啊……嗯……这么、这么用力舔的话……”泽村抓着御幸头顶的头发,看着他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一点一点把自己的欲望纳入口腔,慢慢吞咽,吐出时嘴角还沾着自己的体液。

“我要从这里开始吃掉泽村。”捕手认真地说,好像是在说“我要三振这个对手”。

他上下舔弄泽村的阴茎,重复吞咽的动作,泽村的腰和腿都软得不像自己的,脑子里只剩下这浴室里雪白的水蒸气和无法战胜的生理性愉悦。

“嗯啊……前辈,我、我想射了……我想射……”

“好……嗯……”他没有停下吮吸的动作,反而照顾得更卖力了,右手的手指试探着泽村开始分泌粘液的后穴,泽村听话的把两腿张开了一点,让御幸的手指可以插入一点。

“啊啊……啊!”泽村的高潮来得有些突然,御幸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饮尽了他的全部。

第一天见到他的时候,御幸就说喜欢泽村信息素的味道,泽村本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毕竟很多alpha都说过他的味道闻起来像泥土,可御幸就是喜欢,当他发现他的信息素竟然能让他心心念念的前辈神魂颠倒时,他沉醉于一种包含着罪恶感的快乐。

“哈……”泽村看着御幸把残余的体液从唇角勾进嘴里,眼里明明急不可耐,动作却缓慢而克制,仿佛是为了赢得一场拉锯战,而泽村今天并不打算争强好胜。

 

“去我房间?”

“好。”

 

草草穿了衣服,御幸隔着柔软的运动衣袖子拉着泽村的手腕,匆匆往宿舍走。刚上了楼梯,泽村觉得腿软,扶着阳台的栏杆,求助一般叫了一声御幸。

御幸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泽村,他轻轻喘着气,喉咙发出小动物寻求爱抚一样的声音,御幸只犹豫了一秒钟,就把他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推开门又立刻反手把门关上。还没来得及锁门,被他放在地上的泽村就抓着他的裤腿爬起来,攀着他的腰企图解开他刚刚扣上的皮带,金属的声音清脆明晰,透露着某种情色暗号。

“我还不知道……他们回不回来。”御幸锁上门,蹲下来按住泽村的肩膀。他仔仔细细地看着泽村的每一寸皮肤,嘴巴会找借口,眼睛却不会,他口是心非的表现和炽热的眼光只是让泽村身上越来越热。

“我可不管,”泽村任性地说,在两个人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里把御幸推在门板上,“该轮到我给御幸前辈准备了。”

他利落地抽掉了御幸的皮带,把对方藏得好好的私密之处抓在手里,趴在御幸的两腿之间帮他口交。还没吞得很深,阴茎就差点顶到了泽村的喉咙,疼痛让他呜咽,却也让他的后穴变得更湿了,Omega独有的体液顺着他结实的大腿流下来,适合性交的身体变得柔软而温顺。

“泽村,泽村,泽村……”他的前辈终于卸下了最后的防备,仰起脖子闭上眼睛,时不时咬一下嘴唇,轻喊着他的名字。泽村可喜欢他这样叫自己的名字,就好像在叫自己不要离开他。

“唔嗯……嗯……咕……嗯……御幸前辈的……”泽村半含着阴茎口齿不清地说,“好大……我都吞不下了。”

“又不是……第一次见,”御幸用右手抬起泽村的下巴,“再说,你后面那张嘴不是吞得下吗?”

泽村本来就没有穿内裤,蹬掉了裤子之后,光裸的臀部向上抬着,股沟湿润泛红,话音未落,御幸就一把将他拉进自己怀里,咬着他的耳垂用低沉的声音说:“今天想要什么姿势?后背位?”

“喜……欢……”御幸没料到泽村如此坦率,愣了愣,泽村移动着颤抖的膝盖调整了姿势,身后柔软的蜜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中间的软肉一跳一跳。

“泽村,你该不会……”御幸扶着他的腰,用自己的欲望蹭了蹭泽村的穴口,泽村就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空气里弥漫着雨后泥土的味道,御幸摇了摇头,懊恼自己怎么没发现泽村发情了,可算算时间的确还没有到时候。

“快、快点……御幸前辈……快点……呜……不要只在外面啊……”泽村扭动着腰求欢,像溺水的人寻找稻草。

“啊!”根本就不需要更多的准备,泽村的后穴急不可耐地把御幸的肉棒吞了进去,紧紧吸住,快感像温泉水,令人流连忘返,头昏脑涨。

“啊、啊啊、啊……啊……前辈……前辈……啊……”泽村的双手撑着御幸专用的枕头,汗水和唾液沾湿了地面,“都是……都是因为前辈总是那样看着我……才会……啊……”

“只是看着就能让Omega进入发情期的Alpha可没有科学依据支持啊,”御幸失笑,缓缓抚摸揉捏泽村颤抖的腰,“不过算了,你说是就是吧。脸……转过来……”

泽村听话地侧过脸,御幸俯下身托着他的下巴,胡乱吻着他,也许是觉得这个姿势接吻不舒服,御幸暂时退出了泽村的身体。泽村不安又不满地晃动身体,御幸抱着他的腰把他转了个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乖,马上就回来。”

“啊、啊……”上面的口腔和下面的小穴一起被侵入,泽村抱着御幸的脖子,小腿交缠在御幸的腰上,在快感的浪潮里起起伏伏。

“御幸前辈……啊啊……舒服得……要死了……嗯唔……嗯……嗯……要……”舌头缠上舌头,气息缠绕气息,泽村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哪有……嗯……那么容易死……”御幸的笑声也带着淫靡的水汽,他就像欲望的源头,一举一动都让泽村沉迷于情欲,“生一个出来倒是有可能。”

“不、不要……我不要生!”泽村忽然激动地摇着头,晃动两条小腿。

“那拔出来了?不小心射在里面怎么办?”御幸用比泽村大上一点儿的手掌慢慢地抚摸着他的生殖腔所在的位置,如同抚摸着一件属于自己的珍贵器皿。

“我……”泽村被这种饱含占有的抚摸刺激得不断战栗,他睁着一双满含委屈的眼睛说,“我想要……我想要……御幸前辈……我会好好吃药!”

——我想要你,我想要你,你一定也想要我吧,你想射在我里面吧?

他的眼睛里尽是这样胡来的意思。

泽村……”御幸暂停了抽插的动作,捧着泽村的脸,用自己的额头顶住对方的额头,“你真是笨,如果不是我找到你,说不定你已经生了一堆孩子了。”

“说什么……啊!?”御幸把他推到在自己的枕头上,抬起他的双腿,深深地插入他还未被满足小穴里,泽村抓着被自己的体液沾湿的枕头辗转呻吟,差点忘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而不知什么时候脖子上的保护环被御幸解了下来,这是他洗澡都不会解下来的保护装置。

“御幸前辈?”泽村稍微恢复了神志。

“害怕了吗?”

“不行……未成年是不允许……”他企图挣扎,但身体的控制权已经被他自己全权交给了对方,泽村无处可逃。御幸慢吞吞地把高级皮质材料做的保护环拉开,一边看着泽村,一边戴到自己脖子上。

咔嚓,环合上了,刚刚好遮住御幸脖子上泽村的吻痕,泽村突然觉得很渴。

“御幸前辈……”

“我想标记你……”他俯身上来,亲吻泽村的锁骨和脖子,在Omega重要的腺体附近玩闹一般轻咬撕拉,直到那周围的皮肤变得通红。

“不行……不行……啊……嗯嗯……嗯……”接吻阻止了他说话,顶弄他下身的肉棒在他即将达到高潮时却恶作剧一般不肯摩擦最能让他舒服的地方,泽村无法忍受这种隔靴搔痒一般的刺激,几乎要哭起来。

“泽村,嗯……”御幸吮吸着腺体上方的皮肤,让红色变得更加明显,“再不好好挣扎,我就要咬你了,还会射在你里面,你就会变得……一辈子都离不开我,只能在我面前发情求欢。”

“啊啊……啊……前辈……啊……不……”泽村摇着头却没有认真摆脱,害怕的情绪里藏着一点点期待,如果御幸的牙齿真的在他身上留下一辈子的痕迹会怎样呢?啊,他会成为这个人一辈子的所有物。

所有物,一个让人兴奋的词汇。

那印记最后还是没有落下来,御幸的牙齿在临近咬破皮肤的时候停住了,他叹了口气把泽村重新揽进怀里,抱着他站起来。泽村抓着他的脖子,把五指插进他的发间,任由他用最后的欲望和精液填满自己,脑中一片空白。

泽村甚至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躺在了御幸的床上,御幸的床在上铺,他们很少在他的床上做爱,今天除外。

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信息素的味道还没有散去,还不够。

“泽村。”

“嗯。”

“再来一次吧?”

“如果其他人回来了呢?”

御幸思考了一会儿,低头含住他挺立的乳头,随意地回答了一句:

 

       “再说。”


Fin.
15年御幸的生贺
R18



       从高中时代开始,御幸就从没有在pockygame中赢过,泽村对此耿耿于怀。这种心情就好比是,你正站在击球区,挥舞了两圈球棒,眼神坚定,肌肉紧绷,准备轰一个全垒打,结果却被对手四坏保送。

 尽管他提出过无数次强烈的抗议,还是在今年的十一月十一日遭到了同样的对待。那时他正坐在餐桌旁边看早报,御幸从他嘴边抢走了倒数第三根pocky棒,若无其事地塞进嘴里,一边咬一边看着报纸上的新闻,由于抢夺别人食物的行为太过自然,泽村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来,pocky棒已经只剩一半了。出于赌气和条件反射,他仰头一口咬住了剩下的那一半,并且迅速朝前咬了两口。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双金色眼睛,御幸忍不住眯着眼睛笑,如以往一般咬断了嘴里的食物。

 “不行不行!再来一次!泽村连忙拉住御幸的袖子,从包装盒里抽出了倒数第二根pocky棒,刚要叼到嘴里,就再次被身边的人抢了过去,两三下吞进了肚子。

 “再不吃掉,连最后一根都是我的喽。御幸作势要去拿最后一根,泽村慌忙把包装盒护在怀里,在他的笑声里不甘心地吃下了最后一根pocky

 泽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一根pocky过不去,但只要一想到御幸抢了他的食物又不认真和他决胜负的样子,他就无法释怀。御幸似乎很喜欢抢他的东西,还是队友的时候抢他正在玩的球,交往以后抢他的食物,抢他正在看的书,抢他的pocky,抢他的pocky,抢他的pocky,重要的话要说三次,这几乎变成了每年的余兴节目。而御幸也算准了泽村想不出什么令人为难的惩罚措施,比起他自己,泽村似乎更在乎他的形象问题,不会让他跑到大庭广众之下去出丑。

 “御幸一也!今年也给我做好心理准备!”御幸觉得泽村适合永远读高中,而不是跑来和他念同一所大学,他每时每刻都像幼年的哺乳动物一样精力充沛,晚上睡觉都不消停。说实话,他才不在乎什么pocky游戏,只不过是觉得泽村连对这种小事都全神贯注的精神很值得反复欣赏而已,泽村常说他在棒球以外的场合——除了社交必要之外——都显得很没精神,就差在额头上写上我没兴趣几个大字了。

 “你替我感兴趣不就好了吗?他记得自己回答的时候好像打了个哈欠,神大人造人的时候也许出了什么错,把一个灵魂分成两半,好奇心都被你分走了。”

 “御幸。

 “嗯?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句话听起来像告白?

 御幸自认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但泽村却时常抱怨他冷不丁让他无所适从,也许他们真是一个灵魂所分,所以即使如此不同,只要他们愿意看着彼此,就能在无意之中互相理解。

惩罚的日子依照往年的惯例,定在十一月十七日,也就是御幸的生日,其原因也是泽村提出来的,因为御幸常常忘记自己的生日,必须每年给予精神刺激,以形成条件反射。御幸有时候会怀疑泽村的坏成绩是不是装出来的,他明明记得各式各样的原理和很多乱七八糟的名词,却记不得公式的使用方式和外语语法。

 他抱着和往年没有什么不同的心态被迫站在门外的楼道里,听着门那一边泽村时急时缓的脚步声,还有零星的自言自语。外面在下雨,天公终究不会为他作美,但门缝透出的灯光却不像外面被打湿的金属栏杆一样冰冷,比起呆在温度适宜的室内,站在这条冷与暖的缝隙里,才更能感觉到有归处的好处。很久以前,他回家的时候总喜欢在父亲的工厂外面站一会儿,听里面机器运作的声音。

 “进来吧!御幸等得有些恍惚,他体质偏寒,冬天本来就容易犯困,泽村一打开门,他就顺势往后倒去,任凭后面的小男友扶着他的肩膀大呼小叫。

 “我醒着呢。御幸伸出手指在泽村的额头上敲了一下,闻到他身上有甜腻的奶油味。

 客厅里被布置得有模有样,而厨房则惨不忍睹,御幸努力装作自己没有看到泽村遮挡厨房门的动作,坐在了被泽村绑着粉红色缎带的椅子上。他的面前放着一个五颜六色的奶油蛋糕,上面点缀着草莓和樱桃,还画着一个御幸的脑袋,御幸在心里暗暗承认还是有那么几分相似的,但蛋糕本身的样子实在是不敢恭维。

 “今天的惩罚就是——”泽村像要宣布最终大奖获得者一般张开双手,把这个蛋糕,全部吃掉!

 “你还真想得出来。左边的眉毛抽搐了两下,御幸敲了一下额头,心中庆幸他没有和自己的父亲一样,买个巧克力蛋糕回来。

 “···弊!泽村站在窄小的桌子对面,双手托着桌子,身体向前倾着,眼中闪闪发光。御幸很想告诉他,他现在的表情和他索要夸奖时的表情一模一样,他无奈地拿起勺子,从蛋糕的边缘挖了一块放进嘴里。

 “怎么样!

 “甜到想把自己淹死在隔夜咖啡里。御幸吐了吐舌头,发表感想。

 “怎么会!泽村不可置信地说,绕过椅子走到御幸身边,用他用过的那只勺子舀了一口奶油,随即立刻用比御幸还要夸张十倍的表情伸出了舌头。

 “不可能啊,我明明都是照着书上写的做的!他懊悔地捧着蛋糕左看右看,又放下来捧着脑袋左摇右晃,甚至没有意识到手臂上沾上了奶油。

 “我来重做!他下定决心似的捏紧了拳头,转身就要往厨房里跑,只是刚走出一步,就被一股阻力推得往后倒退了一步,差点坐到蛋糕上。

 “没关系,既然是惩罚游戏,当然要遵守规则了。

 “诶?这么甜你吃得…………吗?泽村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最后几个字还没出口,就见御幸的脸越来越近,越过他的脸颊,拉起他被抓住的手臂,用舌尖舔掉了上面的一小块奶油,他皱着眉头回味了一下,再次把嘴唇放在泽村的手肘处,印下了一串密密麻麻的吻。

 直到对方咬到了自己的锁骨,泽村才想到应该把他推开,身后的蛋糕已经摇摇欲坠。但还没等他使力气,就被御幸搂住了肩膀,向反方向一揽,他只觉鼻尖香甜的味道借着一阵微风旋转了一周,背后变成了御幸厚实的胸膛,他脑袋里迷糊地想着,监督让御幸增重的计划一定又泡汤了,他可能只是多长了一点儿肌肉。

  “好甜。

  “所以不是说我去重做吗?哇!他的搭档得寸进尺,再次把他往后一拉,两个人顺势坐到了椅子上。泽村的肩膀被紧紧地搂住,身下垫着的是御幸的大腿,他不确定一会儿还会不会有别的东西,现在他只觉得这样的姿势实在无法接受。

 “觉得很难为情吗?

 “你会读心吗?

 “我可是你的捕手啊。”他从来不说情话,他说的都是实话,这才是最让人生气的地方。过了这么多年,泽村终于发现御幸那惹人烦躁的能力来源于什么。他确定自己的耳根现在肯定红得跟火山岩浆一样,而那该死的舌头和暧昧粘稠的声音还在给他雪上加霜。

 “你在干什么?泽村看着御幸一手拉开了他胸前的扣子,一手抓起盛满了奶油的调羹。

 “完成你给我的惩罚游戏啊。他笑得像个戴着捕手手套的坏人——这个形容被同队的前辈和后辈们广泛称赞并且使用。

 调羹的边缘朝里一歪,洁白的奶油像半凝固的瀑布一样,低落在泽村嘴唇上,胸膛上,肋骨上,小腹上。御幸掰过泽村的下巴,去品尝他嘴唇上的香甜,并用手将那些粘腻的白色搓揉到他整个身躯,甜味愈加浓厚,仿佛整个房间都被盖上了一层如棉花糖般令人迷醉的甜腻。

 “…………不要浪费食物…………”泽村嘴里模糊不清地抗议,脑袋已经渐渐把主动权交给了身体。

 “你的关注点是不是不太对。御幸失笑,顺手褪下了小男友下身的最后一件遮盖物,每次做爱的时候,他的身体都十分配合他,但他的脑子总是在想着莫名其妙的东西,比如说某本书里某人的名言。

 “你不会是想用奶油……”泽村还在担心他的蛋糕,虽然它长得不好看也不怎么好吃,但是毕竟是他第一次亲手做的蛋糕。但很快他就忘了它,因为御幸刚刚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一瓶润滑剂。让甜掉牙齿的蛋糕随风去吧,他现在想跳进水槽把自己冲进下水道。

 “我本来真的想过,不过难得你准备得这么周到。御幸歪着脑袋笑,摇了摇手里的东西,把还在当机的泽村重新推回到桌边。

 “咦?什么?这里?泽村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处境,后悔做了那个蛋糕,就该老老实实等着御幸做饭。

 “去床上的话会弄脏床单的,洗起来很麻烦。

 “我洗起来就不麻烦吗!

 “洗你比较愉快。泽村的上半身已经躺倒在桌面上,两条腿露在桌子外面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御幸便欺身上前,两只手撑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绕在我腰上就好了吧,原本是想看看小男友满脸通红地瞪起猫眼的样子,结果却被他不甘示弱地回瞪了一眼,并且用双腿用力地夹住了他的腰,向前一用力,差点害他压在泽村身上。

 “泽村,我教你一个成语吧。泽村的眼睛近在咫尺,他忍不住在他眼皮上吻了一下。

 “哈?这世上可没有我不会用的成语!下半身因为刚刚的一阵亲吻和与衣服的摩擦,早就抬起头了,泽村难耐地忍住想要动一动腰的冲动。

 “秀色可餐。

 “就是……形容你现在的样子。御幸不再说话,低头轻咬了一口泽村的脖子,耐心地品尝起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另一只手熟练地拧开润滑剂的盖子,做着最后一步的准备。

 乳头被轻轻地搅动,敏感的甬道传来熟悉的触感,泽村终于忍不住轻声哼了出来,双眼水雾迷蒙,就像要哭出来似的,他抱着御幸蹭着他胸口的脑袋,两条不安分的腿在他的腰侧摩擦。

 “御幸…………”

 “是,是。御幸叹了口气,明明是自己的生日,明明一开始想为难他一下,结果还是变成了这种状况。他答应着加快了手指抽动的速度,轻微的水声在窗外喧嚣的雨声衬托下,显得格外明显。

 “……”突然变大的刺激使得泽村拱起了脊背,他侧头,又看到了被挖得一塌糊涂的蛋糕,忍不住又自言自语,结果还是浪费了啊。

 “至少你可以把樱桃吃掉啊。御幸见他又开始分神,就捏起了一根樱桃梗,把饱满的果实放到他嘴边,却不急着喂给他,任凭他艰难地抬起脖子,用舌头去够那颗鲜红的樱桃,带着性暗示似的来回舔舐,却浑然不知。

 直到他露出些许不耐的表情,御幸才将果实稍微放低,在他耳边用沾染着温热湿气的嗓音轻声说道:看来需要我来帮你一把。说着,他用嘴吊住了樱桃梗,如同鸟儿喂食一般,把果实递到了泽村微微张开的嘴里,同时也进入了他的身体。

 “啊!

 泽村吐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合为一体的两个身躯停顿了一会儿,谁也没说话,他嚼碎了嘴里的樱桃,甜美的汁水弥漫口腔,御幸丢掉了樱桃的残骸,再次吻上了恋人的嘴唇,索要本该属于他的那份味道。随后,不需要什么语言,他们不约而同地配合着动起来,毕竟彼此的身体,他们已经各自摸得一清二楚了,泽村忽然回忆起第一次的开始是因为要学习肌肉分布,忍不住笑。

 “傻笑什么?

 “啊、啊……问、问问题的时候就不能慢……啊,慢点吗?泽村觉得自己一会儿被抛上云端,一会儿又快速坠落,他只是用力抱紧面前的人,跟着他沉沉浮浮。

 “算了,只要是开心的事就好。”御幸放弃了追问,重新把他抱起来,在椅子上坐下,这样的姿势让结合的部位更加紧密,每一次进入的位置也更加深入。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烧灼着被黄色灯光染成一片情色的空气,他们在彼此的气息中索求无度,肆意妄为,最后轻吻着达到高潮。

 奶油的遗留物与精液混合着,沾满了两人的大腿,泽村趴在恋人的肩膀上,无暇顾及这些。等到喘息慢慢平缓,想要洗澡的欲望才战胜了残留的快感,于是他扶着御幸的肩膀,想要站起来,忽然心血来潮地想到了一件事。

 “御幸前辈。

 “嗯?”他好奇为什么突然被郑重其事的称呼前辈。

        “我很早以前就想问了,你为什么总是抢我的pocky

 “你可以来抢一次我的感受一下。御幸一愣,忽然嘿嘿一笑,从泽村放零食的小篮子里抽出了一根pocky——这次惩罚游戏的罪魁祸首——塞进嘴里。泽村撇了撇嘴角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但这次御幸没有立刻就咬断,而是两三口缩短了和他的距离,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很熟练地给了受到惊吓的泽村一个吻。

说好的咬断呢?唔……”

谁跟你说好了?

面对任性的寿星,善解人意的泽村荣纯投手决定暂时投降,至于他抢pocky的理由,可以等下一次的惩罚游戏再问。最为回报,御幸把剩下的蛋糕都吃完了,恐怕接下去的几个月他都不会再吃一点儿甜的东西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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