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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村……嗯……”
御幸陷入灰色的靠垫里,一只手搂着泽村的后脑勺,一只手被泽村强制拉到他的胯部为他手淫,说实话这样反而不方便,泽村手法生涩,他又不能主动帮忙,但泽村说了不许他动手,他也只好不动。不过,御幸还是作弊了,趁着泽村低头在他的脖子上又啃又咬,他把右眼睁开了一条缝,就看到泽村毛绒绒的脑袋在他视线以下一耸一耸,他差点因为笑出来而露馅。
“喂……泽村……”泽村的舌头舔着刚刚被自己咬出牙印的地方,御幸仰着头不满地说,“你就只顾着自己舒服。”
“不然怎么算得上惩罚?”泽村跨坐在御幸的腰上,半张着蒙上雾气的眼睛喘着气说,说完又不由分说地缠上御幸的唇舌。
“嗯唔……嗯……泽……嗯……”泽村的吻从不经过用心的计算,而是如同雨季的天一样难以预测,自愿放弃主动权的御幸也只能顺着他的攻势,暂时由他摆布。
“泽村,小心腿。”压在御幸身上的重量一轻,泽村靠着双膝支撑起上身,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也渐渐急促,只有手可以触碰到泽村的现状让御幸很不好受。他抓过泽村的右手,把手指吞进口腔里舔弄爱抚,故意弄出暧昧的水声,泽村的喉结动了动,报复似的搅动起他的口腔,御幸愈加配合,泽村便感觉自己在情欲的漩涡里越陷越深。
“御……幸……我要……”
“嗯……嗯唔……啊……”泽村急急忙忙地把手指抽回来,比预期早得多的高潮把他弄得晕头转向,精液沾满了御幸的胸膛和锁骨,还有几滴在他的唇边和脸颊上,他稍微有点惊讶地半张着嘴喘着气,可能是没想到泽村会故意射在他身上。泽村抽了两张纸巾帮他擦掉脸上的体液,睁大自己原本就挺大的眼睛,靠近看他颤抖的眼睫毛。
“我心里有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怎么?接下来是拷问时间?”感觉到泽村腿上的皮肤在自己的腰侧摩擦,御幸猜到了泽村在干什么,从齿缝之间漏出的呻吟证明他正在给自己做润滑,也许是用润滑剂,也许是用自己的精液。
“御幸是不是……和很多人上过床?”
“怎么突然问这个?”御幸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不是说了我没……”
“你不能骗我。”双腿之间的体液混着汗水,小穴周围的肉一点点咬住御幸的阴茎,泽村仰起头微弱而急促地喘气,慢慢坐下去,把阴茎吞到最根部。
“我没骗你……”泽村撑着床试着摆动腰部,御幸咬住下嘴唇,睫毛抖动。
“为了完成任务,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没关系对吧?对御幸来说也不是那么难的事,没有几个人会不愿意……啊……”泽村的腿使不上力气,吊着半空中的快感让两个人都燥热难耐,御幸舔了舔嘴唇,他想要刚刚从口腔里抽出去的泽村的食指。
“泽村。”
泽村抬起视线,先是看到了御幸的嘴唇,然后看到了他的鼻梁,最后看到的是那双仿佛能够溺死他灵魂的眼睛,那眼睛里还有笑意,但更像是安抚意味的凝视。
“你作弊……”泽村抿了一下嘴唇说。
“我觉得现在看着你更重要,”御幸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耳朵和脸颊,“这样吧,我发誓,如果我是骗你的,我就……”
泽村猛然捂住了御幸的嘴,表情复杂地摇了摇头,可御幸笑了笑拨开了泽村的手,继续缓缓说道:“如果我骗你,我现在就会死。”
大滴的眼泪从泽村的眼眶里漏出来,落在御幸的眉梢,他稍微有点措手不及,另一只手也抬起来给泽村擦眼泪,泽村自己也在擦,于是四只手都被泪水打湿了。
“还不满意啊?”
“不是,”泽村擦不完眼泪,重重地把头埋入御幸的胸口,“我只是……觉得问这个的自己好差劲,又狡猾……又差劲……”
“你真的是个笨蛋啊。”御幸敲了敲泽村的脑袋,决定不再和他玩这个两个人都不舒服的游戏,冷不防掐住泽村的腰,重重顶入了他的身体。
“啊!等……”泽村被瞬间涌上来的强烈快感激得往后一仰,“不要……不行……怎、怎么这样就……又想射了……啊嗯……啊啊……”
御幸压着泽村的腰,几乎把他抱得透不过气来,刚刚的顺从仿佛一场错觉,填满身体的阴茎似乎怎么也没法得到满足,泽村又射了两次,御幸才在他被玩弄得又软又热的甬道里发泄出来,泽村的身体震颤着接受了一切,像一件刚脱下的衣服一样搭在御幸肩上。
“泽村虽然笨了点,但是一点都不差劲。”御幸抱着泽村躺下来,揉捏着他的脖子。
再没有比你更好的了。他无声地补充了一句。
御幸的床头灯灭了,老先生却还没睡,他刚刚和被打扰的宴会主人通了电话,听取了一车厢的抱怨,但都是废话,正题只有两句。
“红组否认他们和袭击事件有关,但我可以肯定这不是事实。还有,那个死掉的男人身上有圣诞树刺青。”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夫人和我站在同一边?”老先生长满皱纹的手还在玩着枪,他似乎离不开这些冷冰冰的东西。
“您可以随意理解,但我只是讨厌暴发户。”
“所以之前梦世界才保护了那些叛徒?”
“可不是吗?本来只是他们内部的事情,您的孩子跑来大闹了一场,可让我损失了不少,您不知道那走廊上的画儿值多少钱吗?还有屋顶上的滑翔翼。”操着一口京都腔的女主人又开始抱怨。
“必定价格不菲,请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
“不必了,到时候庆功宴的时候给我个面子就行。”女主人慵懒的声音被嘟嘟声截断,老先生皱了皱眉头,慢慢把话筒放了回去。
“那位夫人……已经知道您的想法了吗?”女仆依然像个机器人偶一样站在老先生身边,像往常那样给他泡了一杯玉露。
“她何止知道,”老先生放下枪接过茶杯,“她刚刚那样说的意思,是要我分她一杯羹,红组名下的产业虽然不多,对她来说也并非毫无用处。”
“我还有话想对您说。“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老人摆了摆手让她不必再说,“那孩子故意挡住了你的视线,让你无法判断杀手的位置,泽村荣纯才有机会救我。他是我教出来的,你以为我会想不到吗?”
“那您……”
“泽村救了我是事实,我们和红组不一样,有自己需要坚守的道义,这也是我们存活至今的规则,”老先生摸摸自己的山羊胡,审视着桌上的枪支,“这么一来,红组和我都不能对他不利了。的确是一步好棋啊!”
“您似乎并不感到懊恼。”
“那孩子喜欢棒球,你知道在棒球场上……投手投出的最厉害的球是什么吗?”老先生坐回了自己的红木椅中,微笑着敲了敲扶手。
“请您原谅我并不懂得此道。”
“是那种……就算被猜到也打不出去的球。”他靠在椅子上表情愉快地晃了晃头,自言自语般说道,“没有人比他更适合继承这个位置了,就算他厌恶,这也是命里注定的!”
“我想御幸先生总有一天会理解您培养他的苦心。”
“不理解也不要紧,这是他的命,他哪里都去不了。所以……”老先生低头喝了一口玉露,稍稍抬眼说道,“就暂且保护那个小鬼吧。”
“是。”女仆应道,行了标准的屈膝礼。
老先生的客人比预定的时间早到了半个小时,那是个小个子的男人——说出来可能太失礼——像奇幻小说里的矮人族或者地精,几乎需要小步跑才能跟上御幸的脚步,御幸并没有体贴地等待客人,所以等客人见到老先生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了。
“我原本想见的人可是红组长。”老先生在自己的书房里见了客人,示意女仆给客人搬把椅子。
“请您见谅,不会有哪个组织的头儿会只身来别人的主场,您可以叫我小矮人,我们在合作宴上见过。”小矮人脱帽致礼,坐在椅子上擦汗。
“但你却一个人来了。”
“这是红组对您表示尊重。”
“哦……”老先生干笑了两声,放下茶杯进入正题,“我听说你们上一次邀请我的孩子去参与交易的交易对象是个跨国集团?”
“是是是,是个值得信任的集团,虽然出了一点小意外,最后我们还是另约时间完成了交易。”
“可喜可贺。”
“托您的福。”
“那你们可知道这个集团十几年前也曾经在东京活跃过,他们……是我的手下败将。”站在老先生旁边的御幸瞥了一眼墙上的钟,才刚到五点,这个时间段如果发生些什么事,也很容易被凌晨的雾气掩盖过去。
“你们把错误的交易时间告诉我的孩子,把他置于险境,又把这次宴会的地点透露给你们的交易对象,让对方来刺杀我,而你们坐收渔翁之利?”老先生的口气还是十分轻松,他甚至还在看自己的指甲。而小矮人也不见紧张,反而笑眯眯地向女仆要盘子里的糕点吃。
“您误会了,当然您有误会的理由。您知道的,我们老大有非常严重的躁郁症,他现在可是着急得想上吊,吃药都没用,急急忙忙地叫我过来表达诚意。”
“诚意?”
御幸的手机震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眼屏幕,是泽村给他发了一条line,问他好了没有,文字后面跟着一个狸猫顶叶子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下载来的。
“是的,”小矮人从怀里拿出了一份合同展示给老先生,“这是我们老大名下的一家小公司,虽然小,但经营的是现下最为重要的基础工业,我们想把它送给您。”
御幸听得无聊,看了一眼旁边老先生的肩膀,迅速给泽村回了一条“哪有这么快”,但还没等他把手机放兜里,它就又震了起来。这次泽村发了好几个生气的表情,文字内容是“脖子上的吻痕好像退不下去,还有我找不到我的裤子了,你把它丢在哪里了?”
“噗!”他笑了出来,一瞬间在场的三个人都把视线落在了他身上。
“御幸先生,我说的话有什么不适合的地方吗?”小矮人礼貌地微笑。
“没什么,”御幸忍住笑,把拿着手机的手放在背后说,“我只是觉得,红组有诚意当然是好的,但选的礼物未免太过寒酸。”
“仙人帮家大业大,自然什么都有,但请您看完合同之后再下结论。”小矮人并不生气,而是更加恭敬地把合同托在手里。
“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吧。”老先生伸出手,意味深长地望着站在门边的女仆。小矮人双手捏着合同的两端,站起来弯下腰,把合同往前递。就在老先生的手接触到合同的一瞬间,小矮人袖子下面的枪口露了出来,而御幸也在此时拿起桌上的文件夹往空中一撒,遮住了对方的视线,同时撑着桌子跳起来,把那矮小的男人一脚踢开,袖珍枪里的那颗子弹打在了天花板上。
“嘁!”小矮人从地上爬起来,迅速逃向门边,由于身材矮小,女仆居然没能拦住他,他横冲直撞地跑到走廊上,在偌大的仙人帮总部里狂奔。
御幸追在小矮人身后,很快就明白他并不是在乱跑,而是有目的的。他从地下室跑到一楼,但并没有往门口去,而是直接上了二楼,也没有像无头苍蝇一样被困在走廊尽头的阳台,而是直接从不起眼的转弯处下楼,到了另一幢楼的一楼,而御幸的房间就在那里。
“泽村——锁门——”御幸一边掏出枪瞄准小矮人的背后,一边朝着自己房间半开的门大喊。但已经来不及了,小矮人起先跟在他后面气喘吁吁的样子明显是演出来的,他的跑步速度都快赶上专业运动员了。
砰——
御幸预备开枪,但枪声先从门后传了过来,小矮人的身影也消失在了门边。御幸猛地推开门,泽村穿着睡衣举着枪站在衣柜旁边,枪口冒着烟,地上有血,窗户破了,碎玻璃撒得到处都是,玻璃上还沾着血迹。
“我没瞄准,他逃走了。”泽村愣愣地望着他,手里的枪掉在地上,御幸走上去把他抱着怀里,泽村抖得厉害。
“你干得不错。”御幸安慰似的吻了吻他的额头。
御幸清点损失的时候泽村一直在他旁边,也不知道在闹什么别扭,不断去扯御幸的小手指。有两个名贵的中国白瓷瓶被砸碎了,还有几个成员受伤,除此之外,这场袭击并没有带来更大的影响。坏得最厉害的是红组和仙人帮之间的合作关系。
“看来他们也明白我不会饶了他们,又有了‘新朋友’,就干脆撕破脸了。”
“他对内部结构很熟悉。”御幸蹲在地上把白瓷花瓶的碎片捡起来,他小时候很喜欢上面的青色花纹,因为看起来简约整洁。
“说明有人告诉过他。”老先生背手站着,望着伤痕累累的墙壁说。
“有内鬼。”
“得快点。”
“您说得对,我需要一个契机。”
“我们现在有吗?“
“有,但是可能需要牵扯一个刚刚死去的人。”
“你是说老米?”
“可我也只想牵扯他一个。”
“我来搞定。”
简短的对话结束,老先生背着手踏着红地毯离开,御幸从小就不喜欢这段走廊里的地毯,因为会让他想到血。而泽村也站在上面,这种对红色的厌恶感消减了几分,变成了另一种令人心惊胆战的情绪。
“这一定是你最后一次冒险,我保证。”他抱住泽村说。
“御幸可别忘了,我在赛场上的冒险可不少啊!” 泽村呆了呆,学着御幸以前安抚他的手法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
泽村在御幸的房间里住了一个星期,什么事都没干,除了去那个大得吓人的花园里自主训练就是吃吃睡睡。有一天他在走廊听到佣人们议论他,泽村自己也不好意思,就主动帮着佣人们干活,做些打扫卫生或者浇花的事,几乎只用了三天时间就和很多成员打成了一片,御幸称之为天赋使然。
12月10日早上他再次受到了故友的邀请,叫他去参加一场高中同学会。他和御幸在外面每天换一个地方住的时候就收到过一样的信息,那时候他含糊其词地说不一定能去,这次是高中时同寝室的前辈来请,他答应下来。
“太好了,仓持告诉我最近小泽村不太对劲,我还想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哪有哪有!我能发生什么事?倒是听曾子前辈的声音……是不是又胖了?”
“唔嘎!听声音就能听出来?”
“真的啊!那桌上所有的甜食都归我了!”泽村抬起头,御幸正帮他扣上衬衫的第二颗扣子,他看着扣子出了一会儿神,忽然压过来把脸靠在泽村的心脏附近,泽村下意识地搂住了他。
“我会瘦下来的。”
“两天之内?”
“唔嘎!”电话那头传来前辈绝望的喊叫,泽村满意地按下了红色键。
“泽村也学会欺负人了?”御幸的鼻尖在泽村的胸口上蹭来蹭去,痒痒的。
“也不知道是谁的错!”
接下来的两天,御幸忽然变得很黏人,缠着泽村在卧室里做了好几次,直到第三天中午把泽村送去酒店,泽村的背上和一些难以启齿的地方都还留着他的吻痕,当然御幸背上的抓痕也不少,还好是冬天,不会有什么尴尬的事情发生,在门口接他的伙伴也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什么异常。毕竟,最大的异常就是泽村身边穿着黑色长风衣、戴着墨镜的男人。
“这个是……呃……我的债主!他怕我跑了所以一会儿也会来接我!”
“哈哈哈哈……”在泽村两个旧友的注视下,御幸笑得直不起腰。
“我说错了吗?!”
“没错没错,”御幸推了一把泽村的后背,笑着说,“结束了我来接你,可千万不要……一个人从这扇门走出来。”
泽村那位表情凶狠的好前辈一直盯着御幸,御幸也不恼,甚至还自来熟似的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墨镜后面的眼睛笑得弯弯的。
“泽村今天就拜托你们了。”御幸转身背着他们招了招手,走到马路边上,转身确认泽村已经上楼了,便抬起头看向泽村所在的房间,他说他会坐门边的位置,所以御幸再怎么看都不可能从这个角度看到他,可御幸还是抬着头看了好一会儿。
“泽村他知道吗?”有个女孩停在了御幸身边,短发上夹着一只黑猫发夹。
“何止知道,这是我们一起讨论的结果。这次又得你帮忙了,夏川。”
“你怎么总叫我真名,”女孩抱怨着,“我知道啦!谁叫我欠你一条命呢!而且那件事的确该有个了结了。只是……”
“只是?”
“我没想到你不瞒着那孩子。”
“泽村不喜欢我什么事都不告诉他。”
“哈哈,他看上去的确是这种人。所以你就只能坦诚相待了?”
“所以……”御幸压了压灰色围巾的边缘,“我尽力让他觉得我没什么瞒着他的事。”
“很辛苦,”夏川咬了一口棒棒糖,“也很过分。”
午饭之后,泽村所在的酒店二楼忽然冒出了浓重的白色烟雾,一个矮小的可疑男人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