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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で一番静かな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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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先生还没那么老的时候就被叫作老先生,他从十二岁起开始留胡子,并且非常珍爱那一撮山羊胡,戏称自己是蓬莱山的仙人,连给自己刚成立的组织起名字的时候,都取了“仙人帮”这样一个烂俗的名字。
       “如果在午夜场电视剧里登场,一定会被第一个干掉。”御幸正式加入组织的第一天,就当着老先生的面说出了让全体在场人员瞬间出了一身冷汗的台词。老先生很古怪,也很顽固,喜怒无常,心狠手辣,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十几岁的孩子一定会为自己的失言而付出代价,但老先生只是和他对视了几秒,然后哈哈大笑,那孩子也跟着他笑起来,两个人都笑出了眼泪。
       “一也,你什么时候肯做我的儿子。”
       “下辈子吧。”
       但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像父子,一样的古怪,一样的顽固,一样的心狠手辣,只是御幸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性格还算比较随和,再加上老天给了他一副好样貌,不知何时开始,虽然年轻人们嘴里不承认,却都有意无意地听从他的想法,这并非好事。
       一个多疑的君王和一只饿虎无异,为了让自己能够不那么显眼,御幸在自家和老对手和好的节骨眼上告了假,推了所有的应酬和工作。他无家可归,但他从来不会无处可去,相反的,今天他的目标十分明确,因为他查到了泽村就读的大学地址。
       选衣服太麻烦,他也不懂正常大学生在校园里会穿什么衣服,最后只套了一件白色运动外套,摘了眼镜,蹬一双灰色跑鞋就出门了。御幸原本以为自己会花上很多时间找泽村,没想到询问的第一个人听到他说出泽村的名字,就恍然大悟一般一拍手说:
       “啊——你是来看泽村君他们的练习赛的吧?好像已经快结束了,就在那边!”
御幸顺着女孩所指的方向转头看,她手里厚厚的字典就重重地掉在了地上,他俯身帮她捡起来,假装没有听到刚刚她按拍照键的声音。
       女孩没有骗他,御幸到达比赛现场时,泽村刚刚投出最后一个决胜球,似乎拿下了比赛的胜利,现场为数不多的观众中可能有一半是他认识的人,正大声朝他挥手欢呼。
       “这小子是不是球速又变快了?”
       “不愧是棒球名门出来的投手,看来进职棒指日可待啊!”
       “要是不那么吵的话!”
       “哈哈哈哈!”
       “喂——你们这些家伙——是不是又在说我坏话——”泽村一脸兴奋地朝场边跑过来,额头脸上全是汗,琥珀色的眼睛被阳光染得像金子一样,但到了人群跟前,他忽然像看到了什么异物一般停了下来。
       “喂喂!怎么了?真的生气了?我可什么都没说啊!都是他在说你吵!”
       “你不是也笑了吗?”
       “不过是一场校内练习赛而已,用得着这么多人跑来看吗?”泽村定了定神,努力无视了正抬手对他打招呼的御幸,御幸也不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他把围观群众都赶回去,和队友们收拾了东西回了更衣室,御幸就在练习场周围的花坛边上找了条长椅坐下来,百无聊赖地望着即将迎来傍晚的天空。
        等到第三群大雁都飞过去了,天色渐暗,泽村的脑袋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把手掌放在额头旁边朝泽村打了个招呼,换来一个仿佛阴云密布的表情。
        “你来干什么?”
        “偶然路过。”
        “我不信。”
        “那你是想让我说‘我太想你了来看看你’吗?”
       泽村一时语塞,憋气憋到腮帮子疼,御幸的性格他也有所耳闻,但是没想到传闻中的“糟糕”是这个方向的“糟糕”。
       “走吧。”
       “啊?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手心被塞进了一罐牛奶,是热的,泽村不由自主地用被深秋的冷风吹凉的皮肤去摄取温度,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好再还回去了。
       “宿舍楼在那边,你不就是特意出来找我的吗?”御幸笑着瞥了他一眼,然后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径自朝校门口走。泽村想掰开他的手臂,无耐对方的臂力十分惊人,他又不敢做出太出格的举动惹人侧目,只好暂时由着他揽着自己出了校门。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出了校门进了一条人少的小路,泽村终于挣脱了肩上的束缚,往后退了两步,站定之后整了整被弄乱的衣服。
       “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牛排店今天打折,但是我一个人去的话人数不够,就来请你咯。”
       “啊?”
       “如果……”御幸忽然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拽入怀里,又推到墙边,泽村一惊正想挣扎,就听到他在耳边轻声喊:
       “如果我们能甩掉那些家伙的话!快爬上去!”
       泽村来不及想太多,就被御幸半托着爬上了墙边的杂物堆,上方的窗户开着,御幸用手肘推了他一把,他就顺势跳了下去。
       “给我留个位置!”房间里一片漆黑,泽村向后退了一步,随后听到御幸落地的声音,外面有凌乱的脚步声和骂声。
       “这是哪儿?”
       “我的秘密基地之一。”御幸随口回答。黑暗中他的脚好像绊到了什么东西,可能是因为房屋太过破旧而翻起来的木块,脚背火辣辣地疼,他龇着牙吸了口气,伸手一摸,发现泽村正朝他伸着手,他忍不住扬起嘴角,然后握住了泽村伸出来的手腕,泽村颤抖了一下,但没有甩开他的手。
       “从那扇门出去就是商业街,到了大街上他们也不敢乱来。”
       “你没受伤吧?”
       御幸正将门拉开一条缝,观察外面的情况,听到泽村这么问并没有马上回答,等他确定没人注意这边,才回头说了句没有,拉着泽村迅速地移动到大街上。
       “有人跟踪我们。”才走了几步,泽村就浑身僵硬地说。
       “我知道,他们没那么容易放弃。”
       “他们是谁?”
       “你居然不知道?”御幸今天第一次惊讶地望着泽村,看他摇了摇头,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便重重地叹了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那些人是红组的背叛者。”
       “背叛者……”
       “对,是你第一个任务的目标。”
       “你怎么会知道?”
       “入组任务完不成可是要掉小手指的,”御幸没有正面回答他,“过了前面那条小巷就是红组的地盘了,他们应该会放弃追你。”
       “不过看你笨成这样,他们完全不需要来防患于未然嘛,等着红组自己干掉你就好了,我看你几根小指头都不够用,”御幸朝后看了看,果然那几个跟踪他们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嗯?你怎么不反驳了?”
       “你说的是事实。”泽村跟在他后面低着头,御幸看不到他的眼睛,忽然感觉有些烦躁,身后最后一个阴魂不散的跟踪者加重了这种烦躁。
       这一带的黑帮们往往用巷子作为地界划分的标志,这些巷子总是又黑又窄,能藏住不少秘密,这些秘密包括武器、药品和尸体,当然还有欲望。他们一到达巷子中间的位置,御幸便迅速转身,用左边身体把泽村靠墙护住,右手从腰带上抽出了一样东西,因为运动衣太过宽松泽村才没有注意到,他举起来的是一把五四式手枪。而他所指的方向上有一个影子,看轮廓也正举着枪往这边瞄准,但和御幸不同,对方并不那么冷静。
       “你知道我是谁吧?”御幸的口气很轻松,语速却很慢,“给你三秒钟的时间逃跑。”
        他省去了倒数的时间,因为话音刚落,那个影子就往后跳了两步,消失在出口处。御幸松了口气放下枪,可以的话他也不想见血,处理起来很麻烦,更何况眼前还有另一个麻烦要处理。
       “泽村?”
       “干……什么?”危机解除后,泽村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显得十分突兀。
       “听说运动员打完比赛都会勃起,原来是真的啊。”御幸假装刚刚发现似的吹了声口哨,手也不安分地放到了泽村的皮带上。
       “是你刚才……”
       “危急时刻都这么兴奋,泽村君说不定是个天生的变态?”
       “我……没有。”昏暗的光线中泽村看到御幸在自己面前单膝跪下,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猜测,而他宁愿自己没有想到。皮肤上那些还没消失的吻痕像小火苗一样烧了起来,身体像被施了咒语一般动弹不得,泽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私处再次暴露在同一个人的眼前。
       “你要……干什么?”
       “嗯?赔罪啊。”御幸轻声笑,鼻腔里的气息喷在泽村裸露的器官上,泽村打了个激灵,那只刚刚还仿佛和坚硬的枪身融为一体的右手正灵活地刺激他的龟头,很快从前端不断分泌出的粘液沾满了御幸的手掌,粘稠的皮肤和肉棒摩擦的声音足够让泽村面红耳赤,更何况御幸要做的根本不止这点程度。
       “我还是第一次‘实战’,你听,心跳得好快。”御幸把他的阴茎完全裹在手心里,只露出最前面的出口,用舌尖试探着碰了一下,泽村如同触电一般绷直了全身,一阵接着一阵轻微地战栗。
       “那你倒是停下……啊!”肉棒被一下子吞到了根部,这人生第一次的触感完全不是手心皮肤那种程度的柔软可以比的,它更加温暖,更加细腻,犹如坠入温泉。接着,滑入喉中的阴茎顺着舌根一直滑到舌尖,带出一丝体液,还有对方的喘息。
       “疼。”
       “谁叫你一下子……唔嗯……不要……”泽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身体轻飘飘的,双手想去抓些什么,但小巷的墙虽然凹凸不平,却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借力,他只好捂住自己的嘴,抬着头望向头顶细长的天空。
       “唔?咕……哈嗯……舒服……嗯……吗?泽村?”御幸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问。他没有得到像样的回答,但泽村咬牙也遮掩不住的呻吟让他明白这具散发着年轻气息的身体正被自己撩拨得欲罢不能,甚至蜷起左脚试图环住他的身体。
       “啊啊……啊……快……停啊……”
       “嗯……”御幸把嘴里粘稠的液体咽了下去,然后去吻泽村的耻骨,“泽村,我好像也……可以吗?”
        泽村颤抖着低头看他,看他一边半闭着眼睛持续着“赔罪”的行为,露出征求意见的神情,一边把手伸向自己的腰下,于是泽村鬼使神差地用无情的口吻说了一句:“不行。”
御幸睁开眼睛明显愣了一下,手硬生生僵在了半空中,然后握紧拳头收了回来,泽村确实在那几秒中享受到了一种报复的快感。但很快那个被禁止自慰的人就恢复了从容的笑容,并把还沾着泽村体液的手举到了泽村面前。
       “那你要好好管住我的手才行。”泽村仿佛受到蛊惑一般,听从了他的话,将他的四指捏在掌中。
       “不是这样,要这样才对。”御幸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然后张开五指,插入了泽村的指缝之间,再紧紧扣住。接着,他用另一只手松松地捧着泽村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继续舔弄他的敏感点,随着身体的摆动,十指相扣的两只手轻轻挤压着黏腻的关节,让泽村无法抑制地想起身体被对方入侵时的触感。
       “啊……啊——”泽村毫无预兆地射了出来,御幸自然是没来得及躲。
       “啊——听说这件衣服还蛮贵的……咳咳!”御幸揉了揉膝盖站起来,捂着喉咙咳嗽,泽村则靠着墙滑了下去,感觉身体软成了一滩水,失神地望了一会儿前方。
        泽村没能休息多久,因为小巷的出口聚集起了人,那些人理论上应该称作他的同伴,但恐怕此时此刻,他们是来按照规定拿走他的小指的,再过几个小时,他的入组任务就要宣告失败了。泽村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的左手藏进怀里,但却被御幸拉了回来,他将它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直到那些人都走到身后了,他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抱歉打扰了您的好事。”
       御幸仿佛对说话的人是谁没有一点兴趣,依旧看着泽村的手,然后忽然说:“你们不就是想报复那些叛徒吗?我替他去。”
        “我不需要你帮我。”泽村想喊出来,声音却如同喘息,此时此刻他忘记了可能会被切小指的恐惧,只想一头在墙上撞出一条缝钻进去来逃避尴尬。
        “但我想要你的小指,”御幸笑着说,小心翼翼地把他的左手放了回去,“泽村,你玩的那个棒球,挺有意思的,下次也教教我吧。”
        然后,御幸站起来,面对着表情各异的老对手们微微一笑,说道:“我不仅会替你们治标,还能帮你们治本。不过有个条件。”
       “他——”月亮从云层后面露出脸来,照在御幸身上,也照在那些表情各异的制裁者们脚下。泽村看到御幸用手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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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pa,连载,先做后爱。




       这个故事需要一个令人发笑的开头。
       御幸一也从酒宴上收获了两个色号不同的红唇印和一身酒气,他的脚步略显不稳,但大脑还算清醒,所以他确定眼前这个被绑住手脚戴上口塞蒙住眼睛扔在他床上的年轻人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只穿了一件刚好可以遮住大腿的白衬衫。
       他撑着墙迈进房间,又撑着墙挪了出去,往空荡荡的走廊上看了一眼,询问站在门口的女仆:“那是什么?”
       “是……红组送来的礼物,说您一定会满意……”
       “我才不满意,退回去。”可能是由于酒精的作用,他按了很久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才想起自己刚刚在宴会上见过现在正蜷缩在他床上的人。那年轻人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穿着和所有无名小辈同款的黑西装,手里端着一杯果汁,不知是局促不安还是不耐烦,不停交错着看窗外和手表,和周围热闹的应酬场格格不入。
       “那孩子叫泽村,是进组没几天的新人,还没成年所以不能喝酒。”注意到御幸看着年轻组员手里的果汁笑了一下,陪在他身边的中年人解释道。
       “是吗?”御幸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在经过窗边时,不自觉地多看了他两眼。谁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就因为多看了这么几眼,就被人主动送“礼”,不知该说对方胡闹还是殷勤过头。
       “不行。”本想结束这场闹剧的御幸却立刻碰了个钉子。
       “不行?怎么?这礼物还是强送的?”他现在脑子晕乎乎的,比起做那种事更想好好睡一觉,口气也不太好,眼前的女仆有些害怕地低下头去。
       “老先生说……这是双方友情的象征,您必须收下,两组刚刚和好,不能不给对方面子。”
       “哈?”御幸愣了愣,叹了口气,对着女仆挥了挥手,“你去休息吧,我自己去跟老先生说。”
       “御幸先生!”
       他不再理睬还想劝说他的女人,转身把门关上。房间里弥漫着奇怪的香味,他对这味道太过熟悉了,第一次被带到这种充斥着暧昧气味的情色场合时他只有十岁,那位像慈父一样抚养他三年的组长摘下了面具,让未经人事的孩子一夜之间看遍了最肮脏的事,然后踩着死去的妓女的脑袋对他说,这就是你将来的生活。
       “真是恶趣味。”御幸揉了揉鼻子,走到床边,在心里默默总结了一遍最近自己擅自行动的次数。
       “是不是还是去道个歉比较好。”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解开了“礼物”腿上的绳子,然而他马上就后悔了,那双赤裸的腿狠狠地踢了过来,要不是他用手挡得快,恐怕肋骨得断几根,而他还有闲心在心里想着,这小子身手不错。
       “你是叫泽村来着?不要动好吗?我只是想给你松绑!”不会是把耳朵堵上了吧?他绕到对方的侧面,双脚获得自由的泽村还在不停地朝着空气乱蹬腿,御幸伸手扯掉了蒙住他眼睛的黑布。泽村的眼睛虽然是单眼皮,但是大得让人羡慕,颜色也是非常出挑的琥珀色,虽然现在这双眼睛里混杂着惊恐和厌恶。
       “混蛋!”好心帮泽村把口塞取下后,却从对方嘴里听到了骂声,但和外面的传言不一样,御幸还算是个脾气挺好的人,他叹着气摇了摇头想继续解释,没想到这个刚刚还被五花大绑的“礼物”根本没想听他说话,又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堆失礼的话。
       “蛀虫!人渣!你们这种人都该去死!”一边喊着还一边继续用脚试图攻击御幸,无奈双手还被捆着,他根本站不起来。而御幸比他更加无奈,之前可没想到这孩子这么“活泼”,他只好使出实战的本事,用力按住了泽村的脚踝,动弹不得的泽村扭动着上身艰难地坐起来,金色的瞳孔愤怒地瞪着他。
       “气势不错,值得夸奖,不过你要发火就发错人了……”
       “假惺惺作态的人渣!你们这些人都一样!”
       “疼!”真是大意了。没想到泽村还会用头撞过来,御幸感觉左边脸颊火辣辣地疼,连忙后退了几步,泽村趁机跳了起来,跑向房间的出口,但门是向里开的,他撞了几下没撞开,转过身想用背后的手转动把手,但御幸因为女仆太烦顺手把门锁了,他咬着牙紧贴着门,看着御幸一步一步逼近,几乎想把自己嵌进木头里。
       “一样?”面前的男人把手掌放在他的脖子上,脸离他只有几厘米,和刚才不同,现在的御幸面无表情,泽村甚至觉得下一秒他就会掐断他的脖子。但御幸没有这么做,他放开了泽村的脖子,抬起他的下巴,直直地望着他。
       “哪里……一样?”看着泽村拼命压制着身体本能的颤抖,御幸忽然扬起了一边的嘴角,但他的眼睛没在笑,“你不会是常常被人做这种事吧?”
       “什……唔!”泽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但御幸做的可不仅仅是吻他。他掀开泽村衬衫的下摆,把一直都若隐若现的生殖器官握在手里套弄起来,刚刚的一阵运动已经让布料刺激到了龟头,被长着薄茧的手掌一摩擦,泽村的敏感部位迅速地起了反应。
       “放……放开我!混蛋!住手!啊……啊啊……”他挣扎着,但失去了双手自由的他只能像条放在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而且他发现自己越是用大喊大叫来反抗,就越是容易发出奇怪的声音。
       “但你的下面可是开心地主动蹭着我的手啊。”御幸付在他耳边轻轻说,离开时还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我……没有……嗯啊……”脖子上柔软的触感让他一阵恶心,几乎想吐,但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恶心都是真真切切的,他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当场晕过去。
       “你刚才那一下真重,说不定明天这里就肿了,”御幸侧过脸像是要给他看自己刚刚被撞到的地方,“我的脸可是很值钱的,喂,你要怎么赔我?”
       “啊,腿软了吗?”这次他眯着眼睛笑起来,“放心我会扶着你的。”
       “唔嗯!”话音刚落,泽村就在他手里射了出来,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内侧的皮肤往下流,泽村闭上眼睛不敢低头看,但液体流动的触感还是提醒他刚刚在一个男人面前射精了,在他眼里的自己有多狼狈泽村根本不敢想。
       “好多,”御幸抱住了泽村的腰,让他不至于滑到地上,“小朋友,你不会连手淫也还没学会吧?”
       “住口……混蛋……”
       “与其用那张可爱的脸重复这种无聊的词汇,不如叫得好听点,让我高兴一下。”御幸将泽村打横抱了起来,扔回床上,没等泽村继续挣扎就把他被绑住的手按进头顶的枕头里,挤入他的双腿,让已经黏糊糊的私处无处隐藏。
       “我本来可是想把你放了,谁叫你这么精神,”泽村觉得自己听到了恶魔的声音——这个男人的确被很多人称为恶魔,“不陪你一下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这儿没有润滑剂,就用你身体里的东西将就一下吧。”御幸把泽村的大腿又往外打开了一点,用手指在沾着精液的皮肤上抹了两次,开始探入泽村的后穴,泽村咬着牙不肯出声,浑身僵硬。
       “拜托你放松一点好不好,你不怕疼,我还怕疼呢。”温暖的肠壁牢牢地绞着御幸的手指,后穴收缩得厉害,两根手指都放不进去,更别提摸到敏感点了。
       “你停止这种事不就好了吗!啊……唔唔……嗯啊……”
       “这里啊。”泽村的括约肌因为说话而放松了一下,让入侵者及时地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于是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啊……啊……住手……不……不要……”泽村终于咬不住嘴唇了,身体内的刺激太过强烈,腰不听使唤地扭动着,仿佛在向身上的男人求欢,他屈辱得快要发疯。而御幸看他的手已经不再挣扎,便放开按在枕头上的手,转而又去套弄他前方的器官,前后夹击的刺激让泽村的大脑一片空白,像被塞满了棉花。
       “我差不多要进来了。”听到恶魔的声音这样说,泽村稍稍找回了一点理智,用尽仅剩的一点力气挣扎起来。
       “不……不要!不要进来!不许进来!混蛋!啊!”
       “我不是说了骂人根本不适合你那张脸吗?”无情的男人还是强行进入了他的处女地,很奇怪的是的确不怎么疼,但只是身体不疼而已。在御幸开始动的时候,泽村被迫放下了自持,紧闭着双眼呜咽起来。
       “呜……呜……嗯啊……啊啊……呜呜……”呻吟和哭声混杂在一起,思考被席卷全身的奇妙感觉截断了,他感觉自己犹如一片叶子,一会儿想沉迷于温柔的风,一会儿又不想被风牵着鼻子走,快感的风推着他、诱惑着他,像个骗子在耳边甜言蜜语。
       “别哭啊,要我亲你吗?”骗子俯身上来,吻了吻他湿润的眼角,又去吻他的嘴唇,他本能地觉得他即将迎来高潮,但在他体内抽插的肉棒却怎么也不肯完全触碰到那个零界点。
       感觉到泽村的心焦,御幸却放慢了速度,那具年轻的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御幸仿佛看出了他身体深处的欲念,捏着他的前端,轻轻笑着在他耳边说:“快求我。”
       “我……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诶——还很有精神嘛。”他捏着泽村的胯骨,更用力地进入他的体内。泽村紧绷的腰向后弯曲,脸侧向一边,嘴里咬着床单,脸上已经分不清眼泪和汗水,但他现在也无暇顾及自己有多难看,身体疯狂地叫嚷着想要达到高潮。
       求我啊,泽村。
       “呜呜……呜……”恶魔轻柔地叫着他的名字,仿佛只要他献上灵魂就能得到最慷慨的款待,他心里的防线断了。
       “求……你……呜……啊……求你……”
       “做得很好。”
       他得到了解放,巨大的欢愉一次一次淹过了他的头顶,他高声呻吟着,甚至在失去理智的边缘回应了御幸的吻。不久他迎接了第二次高潮,而御幸没有射在他体内,他迷迷糊糊地被御幸抱在怀里,在半梦半醒之间好像听到躺在身边的人讲了一个故事,但有很多细节他没记住。
       “我十几岁的时候老先生带我去声色场观摩,甚至后来还给了我一个生殖器模型让我练习怎么用手和嘴给别人服务,说要是我以后对他没有用,就只能被扔来做这种事。你说得对,这地方……遍地人渣。”
       第二天中午泽村才醒来,御幸正好穿上衣服,见他坐起来,衬衫的前面全部打开着,就上前蹲下来想帮他扣扣子,谁知却发现泽村的下面正半勃着。
       “这么喜欢和我做?”他揶揄了一句,谁知头顶滴下了大颗的泪水,他抬头看到泽村正不停地擦眼睛,但眼泪完全没有停下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啊……都是你的错……我一定要杀了你!”
       “你怎么又哭了,”御幸没想到男孩子也会哭得如此伤心,“别哭别哭,昨天晚上我有点醉,你又说那种让人生气的话。你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你是狗吗?”他没笑出来,哭声倒是真的止住了。
       “我不介意你这么想,”御幸歪着脑袋说,“我的仇人骂我的时候可比这严重多了。”
       他们对视着沉默了一会儿,御幸干脆用手帮他解决了燃眉之急,说实话御幸的技术真的很好,他想到昨天他说用道具练习的事。之后,御幸便说自己急着出门,让人送他回自己的组织。一切结束得仓促又随便,仿佛昨晚肉贴着肉躺在一起的两人和他们没有关系一般。
       泽村原本以为御幸和自己再无关系,却在第二天就接到了御幸的电话。
       “喂,我昨天忘了问你名字。”听到他的声音,泽村差点把手机砸到地上。
       “你不是知道吗?”
       “全名。”
       “泽村……荣纯……”
       “好的,荣纯,我是……”
       “不要叫得那么亲密!还有我知道你是谁,这条道上根本不存在不认识你的人。”
       “多谢夸奖。那么,荣纯……”
       “不是说不要叫得那么……”
       “我昨天思考了一晚上,你要不要做我的情人?”
       “哈?”泽村觉得脑袋轰得一下,像被丢了颗原子弹。
       “没听清吗?我说你要不要做我的情人?”
       电波那头一阵沉默,御幸等了一会儿,只听到那边的新人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滚”字就挂了电话。
       “不愿意就不愿意,”御幸看着灰掉的屏幕故作委屈地埋怨了一声,在把翻盖手机盖起来之前又瞅了一眼自己给泽村设置的头像,“让我滚?”
       “滚就滚呗。”他今天累得很,于是他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向后倒在床上踢掉了鞋子,接着打了个滚,钻进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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