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ブログ
世界で一番静かな夏
×

[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啊……嗯……”

“泽村……舒服吗?”

“不要……问我……”半干的头发上滴落两点水珠,泽村用手肘撑着赤裸的上身,双腿分开趴在洁白的床单上,这个姿势让他无法接受,浑身都在轻微战栗。但御幸的手指正探入他涂满了润滑液的后穴,轻轻地按摩着他的敏感点,他不敢动,怕一动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软下去。

“嗯……”御幸亲吻舔弄着他背上的皮肤,一直到尾椎,如同被电击一般,他难耐地闭上眼睛,咬住嘴唇,脊背轻轻往上弯曲。

“别……”

“可是,是荣纯自己邀请我的呀。”

说不后悔那绝对是骗人。泽村甚至觉得自己中了什么邪,像八点档电视剧里终究会被男主角抛弃的女角色一样,因为看到男主角失意就跑上去说虽然你爱的不是我但是我想用身体安慰你,然后怀孕以后装可怜威胁男主角要和自己在一起。

为什么这种时候我的脑子里要播放电视剧啊!和一到考试就忍不住脑内唱歌是一样的原理吗!

“啊啊啊!”他突然懊恼地抱着脑袋大喊了一声。御幸愣了一下,俯下身从侧面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表情,忍不住噗地笑了一声。

“你这表情感觉像做不出算术题,一点都不色情。”

“你怎么知道!”

“啊?”御幸没想到自己随便一说竟然被认同了,然后他抱着肚子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不色情真是对不起!”

“你没兴致的话就算了。”御幸作势要起来,泽村下意识地反手拉住了他,低着头满脸通红地嘀咕了一句,御幸表示他没有听清,于是泽村稍微提高了音量,耳朵好像要滴出血来。

“都……这样了。”

御幸盯着他的耳根看了一会儿,抓着他的胳膊把他翻过来,泽村试图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并把双腿并起来,御幸已经挤进了他的两腿之间,抓着他的手臂按在床铺上。

“啊,又在哭了。”

“这是生理现象!”泽村无处可藏,为了不让眼泪掉下来,他拼命睁大眼睛向上看,努力无视御幸的脸而去看他眼中的自己,可是这样好像适得其反了,全身都很热,特别是胸口。

“我发现你真的很敏感啊,”御幸的手指在他的耻骨附近一圈一圈地打转,折磨着他的神经,而罪魁祸首还故作疑惑地缓缓说道,“上回也是,我都没碰你前面,你就勃起得这么彻底。”

“喂,泽村,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泽村咽了口口水,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说不定你只用后面就能射。”

“开什么玩笑!”他想甩开御幸的手,没成功,虽然早就发现作为运动员的自己的臂力竟然无法和他抗衡,在这种情况下再次确认这一点还是让泽村很沮丧。

“啊……”御幸的手指试探着再次进入他的身体,再怎么不情愿生理反应还是不会说谎,敏感的穴口一张一合像欢迎似的把那两根手指吞进里面,刚刚若隐若现的快感一下子扩散到了全身,泽村卡在嗓子里的叫喊变成了充满了情色意味的呻吟。

“你要……干什么……”他无力地看着御幸把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将要被做些什么,只看到御幸半阖着双眼说,我想让你更舒服一点。手指退出去的时候泽村竟然有一丝不满,但是下一秒他迎来了几乎让他震惊的刺激,他紧紧拽着床单控制呼吸,只看到御幸将头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发丝抖动,黏腻的水声让他意识到对方正在用嘴服侍自己的后穴,泽村顾不上震惊,只想立刻原地消失。

“不要……不……”软绵绵的双腿在御幸的肩上轻轻晃动,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滑落,泽村已经分不清这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太过舒服,这是自慰绝对无法带给他的快感,他觉得害怕,就像被旋涡卷入深渊。

“啊……啊、啊……啊嗯……不行……停、快停下……”

“泽村,舒服吗?”和刚刚同样的问题。

“舒……舒服……御、御幸……求你了……快停、停下来……啊……啊……求你……”

“嗯……嗯?舒服?舒服为什么要停?”明知故问。

“因为……因为……啊……啊!”没来得及阻止,泽村的大脑空白了一瞬,只留下没能忍住本能的懊悔,他不敢看自己沾满精液的下身,也不敢看御幸眼睛里的自己有多狼狈,只得侧过脸干脆地让眼泪浸湿枕头。

“你真可爱。”御幸用了认真的语气表达感想,但这没有任何镇静作用,他一边帮泽村擦拭肚子上的精液,一边拿放在床边的矿泉水漱了漱口。

这个混蛋,又在捉弄人。泽村用手背擦眼泪,却又被御幸捏住手腕,他丧气地挣扎了几下,一个吻落在他湿润的嘴唇上,对方不顾抗拒撬开了他的牙齿,泽村实在不敢相信他只在道具上试过这些技巧。

“唔……嗯……啊……哈……”他感觉呼吸并不属于自己。

“接下来……才是正戏。”御幸用嘴撕开了安全套的包装纸,另一只手轻轻揉着泽村刚刚释放过的阴茎,而泽村自暴自弃地任由自己呼吸紊乱,这倒也有好处,他的身体不像一开始那样一受刺激就紧绷了,再加上润滑液和手指已经把后穴扩张得差不多了,御幸进入他的时候很顺利就找到了准确的位置。

“泽村,难受的话要说。”御幸轻轻按摩着他的大腿根部说。

“说有……什么用……嗯……反正……反正你也不会停下来……啊!”他的身体被另一个人的器官完全占领了,上一次他只顾着厌恶和屈辱,现在下身传来的被填充感比上一次更加鲜明,他觉得无所适从,仿佛飘在半空中的树叶,控制不了自己。

“嗯,如果你是……舒服到哭出来的话我是不会停下来啦。”

“混……蛋……啊、啊……不要……突然……”耳边嗡嗡作响,身体好似不属于他自己,泽村觉得很不甘心,那种即将被卷入旋涡的未知恐惧让他失去判断力,“御幸……御幸……”

“唔嗯……啊……唔唔……嗯……哈……等……”激烈的吻阻止他说话,刚刚擦干净的嘴角又被唾液弄得湿哒哒的,“不……唔嗯……不要再……唔咕……啊……”

“可是……嗯……荣纯……”御幸的声音让他觉得又酥又痒,“你的腿这样缠着我……我想停也停不下来啊。”

“诶?诶、什……什么?”泽村迷茫地往两人的连接处看了看,他的双腿正以自己无法想象的姿势环在御幸的腰上,他露出了更加迷茫的神情,而御幸顺势把他架了起来,让他环腿坐在自己身上。

“要抓好哦。”

“呜……”泽村老老实实地抱住了御幸的脖子,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眼前一片模糊。身下的肉棒一下一下擦过最让他受不了的地方,吻落在他的锁骨和胸口,恼人的双唇含住他的乳头,牙齿忽轻忽重地拉扯乳尖,泽村的防备再不剩下什么了。

“啊……啊……呜呜……”

“哈……现在,还要我停吗?”御幸亲吻着他的脖子问道。

“御幸……”泽村已经听不到他的问题了,“救……救救我……嗯啊……救救我……”

“泽……村……”泽村没有看到,御幸的眼神暗了一下,然后他捧着泽村的脸端详了一会儿,扬起嘴角说道,“嗯,我来救你。”

我马上就来救你。

 

泽村一直睡到了半夜,睁开眼睛没有看到什么狼藉的画面,床单换过了,身上套着一件淡蓝色的睡衣,外套整齐地叠好放在椅子上,内衣可能是拿去洗了。桌上留着一盏小夜灯,御幸不在房间里,客厅的灯也暗着。

泽村站起来披上外套往外走,走近小夜灯的照明范围才发现脚上的那双毛绒鞋是柴犬形状的,心想:原来那个人也有这种可爱的地方吗?刚想完就想给自己一个祖传巴掌。

“御幸?”

御幸在客厅里坐着,泽村没发现自己松了一口气,但当他看到御幸穿得整整齐齐、桌上还放着一盒子弹的时候,他又屏住了呼吸。御幸像睡着了一样坐在餐桌前,右手按着手枪,食指轻轻敲着枪身,泽村想起道上关于他那只手的传说,说枪就是他手上的一部分,是他的器官之一。

都是胡说八道!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愤愤不平。御幸没有马上看他,而是望着窗外,窗外的月光很亮,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不过泽村明天没有比赛。

“如果昨天没有去就好了。”

啊。泽村张了张嘴,却只有内心发出声音。

“亲手把自己吹出来的泡泡刺破还是有点不好受啊,”他心不在焉,犹如自言自语,“‘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原来是这个意思?”

“御幸。”泽村又叫了他一声,御幸这才缓缓转过头对上他的双眼,然后再让泽村的身影慢慢装满自己的视线。

“泽村,抱歉。”

“啊?”

“好像做过头了。”他伸手去抓泽村的手,泽村前一秒还沉浸在奇怪的伤感情绪当中,后一秒就瞪起猫眼甩开了他的手,但御幸没有放弃,最终还是抓住泽村的手,把他拉到离自己更近一点的位置。

“干什么!”

“研究稀有动物。”

“我只是!”泽村硬是往后退了两步,“看到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很不爽!”

“很不爽就要和我上床?你平时安慰朋友的时候会和他们接吻吗?”

泽村躲开了他的视线,手腕也任他这么捏着,泽村感到自己被什么东西逼迫着,身后无路可退,而御幸却忽然松开了他的手,他觉得心里一轻,但依旧有什么在心口上将掉未掉,如同一颗小石子挂在心尖上。

“你、你要出去吗?”他试着转换话题,把那种莫名其妙的焦躁感抛到脑后。

“嗯。”而御幸也仿佛忘了刚刚略显尴尬的对话,站起来把枪和子弹揣进怀里,起身整了整领子。

“放心放心,今天不沾血,”他把手插进裤兜里笑笑说,“你明天没比赛的话就在这儿休息一天吧,备份钥匙我挂在厨房门口的墙上了。”

“大学生可没那么闲,我明天课都排满了。”

“诶?我还以为大学是那种可以随便请假逃课的地方?”

“你那是哪个世界线的大学!”泽村不服气地说。

“啊哈哈哈……”御幸一边笑着一边往玄关走,忽然停了下来,泽村正想着他肚子里到底有多少能让人生气的话,却见他一脸严肃地转身问道,“昨天红组那边有没有联系过你?”

“啊?有是有……”泽村皱了皱眉,“说让我去一个地方碰头。”

“不能不去吧?”

“不能不去。”泽村的所有个人材料和人际网信息都还在他们手上,要搞垮一个人实在太容易了。

“我知道了,我会跟你一起去的,就算是……”御幸稍稍思考了一下才开口,“就算是谢谢你昨天关心我,嗯?”

“要谢我的话就去看我的比赛吧。”从泽村嘴里蹦出了出乎意料的提案,两个人都愣住了。

“因……因为你好像还挺熟悉棒球的样子!”他继续把这个提案补充完整,“当然如果你忘了规则的话,我可以实战教你一下!免费的哦!”

“好啊,”他没想到御幸很爽快地答应了,“说定了。”

门咔嚓一声关上了,泽村如梦初醒,这才觉得和卧室和客厅相比有点冷,御幸刚刚没有开暖气,他在这里坐了多久也已经不得而知。泽村跑回卧室,毫不客气地把暖气开到最大,盖上被子,离凌晨还有一段时间。

 

而在城市的另一头,老先生刚刚挂掉御幸的汇报电话,桌子上摆满了武器,他像个挑选真品的珠宝商人一样,一件一件拿起来查看。他已经上了年纪,拆卸枪管的动作却丝毫不见迟钝,这是他引以为傲的能力,也是他这些年已经全部送给御幸的礼物。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老人家捏起一颗子弹举到眼前。

“您这么多年没告诉他父亲的消息,为什么……”站在身边的女仆迟疑许久才问道。

“小孩子长大了,”他放下子弹,转身双手靠背,“梦也越做越大,我都说了一切都是为了他好他不听,让他好好看看现实,免得醒不来。”

“是……”女仆沉默片刻又问,“但为什么是现在说?”

见老先生不说话,她抬眼看了自己的主人一眼,试探着问道:“是因为……那个叫泽村的孩子?”

老先生抓起一把M11看了看,摇着头叹了口气扔到一边:“你说如果有人把我的宝贝武器弄钝了怎么办?”

       女仆低下头不说话,老先生自顾自说了下去:“总得……让他付点维修费吧?” 
PR

       红色的球撞到了绿色的球,绿色的球擦过蓝色的球,蓝色的球直冲着入口滚过去,却因为毫米之差重新被弹回了台球桌的中央。御幸放下球杆,没有进行下一次尝试,那颗没能掉入球袋的蓝球还在桌面中央旋转,他听到头顶的灯光周围有蛾子在撞击玻璃,一下一下,舍生忘死。


       “泽村,你今天的球没有气势。”

       “啊,”泽村一惊,整理球棒的手停住了,心虚地笑了笑,“对不起,昨天被以前的朋友闹得太晚了。”

       “呼——”他的搭档呼出一口气,转身面对着他,“泽村,我知道我现在在你心里比不上你以前的捕手可靠,但是我希望你能再信任我一点。”


       

       泽村仰头看,一块紫红色霓虹灯镶边的招牌斜就挂在大楼顶部,被包围在中间的字是“一个角棒球馆”。入口是一扇不起眼的防盗门,门口挂着一块写着“欢迎光临”的招牌,很显然老板并没有用心写,因为“光”被挤在其他两个字中间探不出头来,像个矮个儿的喜剧演员。


       老先生还没那么老的时候就被叫作老先生,他从十二岁起开始留胡子,并且非常珍爱那一撮山羊胡,戏称自己是蓬莱山的仙人,连给自己刚成立的组织起名字的时候,都取了“仙人帮”这样一个烂俗的名字。
       “如果在午夜场电视剧里登场,一定会被第一个干掉。”御幸正式加入组织的第一天,就当着老先生的面说出了让全体在场人员瞬间出了一身冷汗的台词。老先生很古怪,也很顽固,喜怒无常,心狠手辣,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十几岁的孩子一定会为自己的失言而付出代价,但老先生只是和他对视了几秒,然后哈哈大笑,那孩子也跟着他笑起来,两个人都笑出了眼泪。
       “一也,你什么时候肯做我的儿子。”
       “下辈子吧。”
       但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像父子,一样的古怪,一样的顽固,一样的心狠手辣,只是御幸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性格还算比较随和,再加上老天给了他一副好样貌,不知何时开始,虽然年轻人们嘴里不承认,却都有意无意地听从他的想法,这并非好事。
       一个多疑的君王和一只饿虎无异,为了让自己能够不那么显眼,御幸在自家和老对手和好的节骨眼上告了假,推了所有的应酬和工作。他无家可归,但他从来不会无处可去,相反的,今天他的目标十分明确,因为他查到了泽村就读的大学地址。
       选衣服太麻烦,他也不懂正常大学生在校园里会穿什么衣服,最后只套了一件白色运动外套,摘了眼镜,蹬一双灰色跑鞋就出门了。御幸原本以为自己会花上很多时间找泽村,没想到询问的第一个人听到他说出泽村的名字,就恍然大悟一般一拍手说:
       “啊——你是来看泽村君他们的练习赛的吧?好像已经快结束了,就在那边!”
御幸顺着女孩所指的方向转头看,她手里厚厚的字典就重重地掉在了地上,他俯身帮她捡起来,假装没有听到刚刚她按拍照键的声音。
       女孩没有骗他,御幸到达比赛现场时,泽村刚刚投出最后一个决胜球,似乎拿下了比赛的胜利,现场为数不多的观众中可能有一半是他认识的人,正大声朝他挥手欢呼。
       “这小子是不是球速又变快了?”
       “不愧是棒球名门出来的投手,看来进职棒指日可待啊!”
       “要是不那么吵的话!”
       “哈哈哈哈!”
       “喂——你们这些家伙——是不是又在说我坏话——”泽村一脸兴奋地朝场边跑过来,额头脸上全是汗,琥珀色的眼睛被阳光染得像金子一样,但到了人群跟前,他忽然像看到了什么异物一般停了下来。
       “喂喂!怎么了?真的生气了?我可什么都没说啊!都是他在说你吵!”
       “你不是也笑了吗?”
       “不过是一场校内练习赛而已,用得着这么多人跑来看吗?”泽村定了定神,努力无视了正抬手对他打招呼的御幸,御幸也不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他把围观群众都赶回去,和队友们收拾了东西回了更衣室,御幸就在练习场周围的花坛边上找了条长椅坐下来,百无聊赖地望着即将迎来傍晚的天空。
        等到第三群大雁都飞过去了,天色渐暗,泽村的脑袋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把手掌放在额头旁边朝泽村打了个招呼,换来一个仿佛阴云密布的表情。
        “你来干什么?”
        “偶然路过。”
        “我不信。”
        “那你是想让我说‘我太想你了来看看你’吗?”
       泽村一时语塞,憋气憋到腮帮子疼,御幸的性格他也有所耳闻,但是没想到传闻中的“糟糕”是这个方向的“糟糕”。
       “走吧。”
       “啊?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手心被塞进了一罐牛奶,是热的,泽村不由自主地用被深秋的冷风吹凉的皮肤去摄取温度,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好再还回去了。
       “宿舍楼在那边,你不就是特意出来找我的吗?”御幸笑着瞥了他一眼,然后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径自朝校门口走。泽村想掰开他的手臂,无耐对方的臂力十分惊人,他又不敢做出太出格的举动惹人侧目,只好暂时由着他揽着自己出了校门。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出了校门进了一条人少的小路,泽村终于挣脱了肩上的束缚,往后退了两步,站定之后整了整被弄乱的衣服。
       “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牛排店今天打折,但是我一个人去的话人数不够,就来请你咯。”
       “啊?”
       “如果……”御幸忽然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拽入怀里,又推到墙边,泽村一惊正想挣扎,就听到他在耳边轻声喊:
       “如果我们能甩掉那些家伙的话!快爬上去!”
       泽村来不及想太多,就被御幸半托着爬上了墙边的杂物堆,上方的窗户开着,御幸用手肘推了他一把,他就顺势跳了下去。
       “给我留个位置!”房间里一片漆黑,泽村向后退了一步,随后听到御幸落地的声音,外面有凌乱的脚步声和骂声。
       “这是哪儿?”
       “我的秘密基地之一。”御幸随口回答。黑暗中他的脚好像绊到了什么东西,可能是因为房屋太过破旧而翻起来的木块,脚背火辣辣地疼,他龇着牙吸了口气,伸手一摸,发现泽村正朝他伸着手,他忍不住扬起嘴角,然后握住了泽村伸出来的手腕,泽村颤抖了一下,但没有甩开他的手。
       “从那扇门出去就是商业街,到了大街上他们也不敢乱来。”
       “你没受伤吧?”
       御幸正将门拉开一条缝,观察外面的情况,听到泽村这么问并没有马上回答,等他确定没人注意这边,才回头说了句没有,拉着泽村迅速地移动到大街上。
       “有人跟踪我们。”才走了几步,泽村就浑身僵硬地说。
       “我知道,他们没那么容易放弃。”
       “他们是谁?”
       “你居然不知道?”御幸今天第一次惊讶地望着泽村,看他摇了摇头,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便重重地叹了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那些人是红组的背叛者。”
       “背叛者……”
       “对,是你第一个任务的目标。”
       “你怎么会知道?”
       “入组任务完不成可是要掉小手指的,”御幸没有正面回答他,“过了前面那条小巷就是红组的地盘了,他们应该会放弃追你。”
       “不过看你笨成这样,他们完全不需要来防患于未然嘛,等着红组自己干掉你就好了,我看你几根小指头都不够用,”御幸朝后看了看,果然那几个跟踪他们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嗯?你怎么不反驳了?”
       “你说的是事实。”泽村跟在他后面低着头,御幸看不到他的眼睛,忽然感觉有些烦躁,身后最后一个阴魂不散的跟踪者加重了这种烦躁。
       这一带的黑帮们往往用巷子作为地界划分的标志,这些巷子总是又黑又窄,能藏住不少秘密,这些秘密包括武器、药品和尸体,当然还有欲望。他们一到达巷子中间的位置,御幸便迅速转身,用左边身体把泽村靠墙护住,右手从腰带上抽出了一样东西,因为运动衣太过宽松泽村才没有注意到,他举起来的是一把五四式手枪。而他所指的方向上有一个影子,看轮廓也正举着枪往这边瞄准,但和御幸不同,对方并不那么冷静。
       “你知道我是谁吧?”御幸的口气很轻松,语速却很慢,“给你三秒钟的时间逃跑。”
        他省去了倒数的时间,因为话音刚落,那个影子就往后跳了两步,消失在出口处。御幸松了口气放下枪,可以的话他也不想见血,处理起来很麻烦,更何况眼前还有另一个麻烦要处理。
       “泽村?”
       “干……什么?”危机解除后,泽村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显得十分突兀。
       “听说运动员打完比赛都会勃起,原来是真的啊。”御幸假装刚刚发现似的吹了声口哨,手也不安分地放到了泽村的皮带上。
       “是你刚才……”
       “危急时刻都这么兴奋,泽村君说不定是个天生的变态?”
       “我……没有。”昏暗的光线中泽村看到御幸在自己面前单膝跪下,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猜测,而他宁愿自己没有想到。皮肤上那些还没消失的吻痕像小火苗一样烧了起来,身体像被施了咒语一般动弹不得,泽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私处再次暴露在同一个人的眼前。
       “你要……干什么?”
       “嗯?赔罪啊。”御幸轻声笑,鼻腔里的气息喷在泽村裸露的器官上,泽村打了个激灵,那只刚刚还仿佛和坚硬的枪身融为一体的右手正灵活地刺激他的龟头,很快从前端不断分泌出的粘液沾满了御幸的手掌,粘稠的皮肤和肉棒摩擦的声音足够让泽村面红耳赤,更何况御幸要做的根本不止这点程度。
       “我还是第一次‘实战’,你听,心跳得好快。”御幸把他的阴茎完全裹在手心里,只露出最前面的出口,用舌尖试探着碰了一下,泽村如同触电一般绷直了全身,一阵接着一阵轻微地战栗。
       “那你倒是停下……啊!”肉棒被一下子吞到了根部,这人生第一次的触感完全不是手心皮肤那种程度的柔软可以比的,它更加温暖,更加细腻,犹如坠入温泉。接着,滑入喉中的阴茎顺着舌根一直滑到舌尖,带出一丝体液,还有对方的喘息。
       “疼。”
       “谁叫你一下子……唔嗯……不要……”泽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身体轻飘飘的,双手想去抓些什么,但小巷的墙虽然凹凸不平,却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借力,他只好捂住自己的嘴,抬着头望向头顶细长的天空。
       “唔?咕……哈嗯……舒服……嗯……吗?泽村?”御幸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问。他没有得到像样的回答,但泽村咬牙也遮掩不住的呻吟让他明白这具散发着年轻气息的身体正被自己撩拨得欲罢不能,甚至蜷起左脚试图环住他的身体。
       “啊啊……啊……快……停啊……”
       “嗯……”御幸把嘴里粘稠的液体咽了下去,然后去吻泽村的耻骨,“泽村,我好像也……可以吗?”
        泽村颤抖着低头看他,看他一边半闭着眼睛持续着“赔罪”的行为,露出征求意见的神情,一边把手伸向自己的腰下,于是泽村鬼使神差地用无情的口吻说了一句:“不行。”
御幸睁开眼睛明显愣了一下,手硬生生僵在了半空中,然后握紧拳头收了回来,泽村确实在那几秒中享受到了一种报复的快感。但很快那个被禁止自慰的人就恢复了从容的笑容,并把还沾着泽村体液的手举到了泽村面前。
       “那你要好好管住我的手才行。”泽村仿佛受到蛊惑一般,听从了他的话,将他的四指捏在掌中。
       “不是这样,要这样才对。”御幸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然后张开五指,插入了泽村的指缝之间,再紧紧扣住。接着,他用另一只手松松地捧着泽村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继续舔弄他的敏感点,随着身体的摆动,十指相扣的两只手轻轻挤压着黏腻的关节,让泽村无法抑制地想起身体被对方入侵时的触感。
       “啊……啊——”泽村毫无预兆地射了出来,御幸自然是没来得及躲。
       “啊——听说这件衣服还蛮贵的……咳咳!”御幸揉了揉膝盖站起来,捂着喉咙咳嗽,泽村则靠着墙滑了下去,感觉身体软成了一滩水,失神地望了一会儿前方。
        泽村没能休息多久,因为小巷的出口聚集起了人,那些人理论上应该称作他的同伴,但恐怕此时此刻,他们是来按照规定拿走他的小指的,再过几个小时,他的入组任务就要宣告失败了。泽村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的左手藏进怀里,但却被御幸拉了回来,他将它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直到那些人都走到身后了,他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抱歉打扰了您的好事。”
       御幸仿佛对说话的人是谁没有一点兴趣,依旧看着泽村的手,然后忽然说:“你们不就是想报复那些叛徒吗?我替他去。”
        “我不需要你帮我。”泽村想喊出来,声音却如同喘息,此时此刻他忘记了可能会被切小指的恐惧,只想一头在墙上撞出一条缝钻进去来逃避尴尬。
        “但我想要你的小指,”御幸笑着说,小心翼翼地把他的左手放了回去,“泽村,你玩的那个棒球,挺有意思的,下次也教教我吧。”
        然后,御幸站起来,面对着表情各异的老对手们微微一笑,说道:“我不仅会替你们治标,还能帮你们治本。不过有个条件。”
       “他——”月亮从云层后面露出脸来,照在御幸身上,也照在那些表情各异的制裁者们脚下。泽村看到御幸用手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归我了。”
1  2  3  4  5  6  7  8 
プロフィール
HN:
一人语
性別:
非公開
自己紹介:
请看置顶,喵。
ブログ内検索
Admin / Write
忍者ブログ [PR]